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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谁家的疯子,这般伶牙俐齿?分明就是被买通,要来诬陷这小娘子的!”
“你这人说话,好生无礼!”李东贤瞪眼争辩,“好端端的,我为何诬陷她?诬陷她,我自己就不丢脸了吗?诬陷她,对我又有什么好处?我平空弄了顶绿帽子戴在头上,很美吗?”
吴老二被他堵得一滞,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
叶青娥那边却冷声接上:“怎会没有好处?你诬陷我,以此罪名休弃我,我带进你们李家的嫁妆,就无须再还了!此为其一!”
“其二,你当初诓我娶我,本就居心叵测,我受你所惑,混沌不清,可这石头村的每个人,对于你的目的,都心知肚明!你是生怕人说闲话,更怕有人从中生事,你名声不保!”
“其三,你这样急慌慌的上演这场好戏,想来,是急着为拜师铺路吧?”
叶青娥说完,目光在大堂外的人群中一掠,看到那个须发皆白童颜鹤发的老者,冷笑一声:“想来,这大堂之外,就有你想要拜的人吧?面对背叛自己的妻子,能宽宏大量放过,李东贤,你这仁善君子的形像,这一回,是崩定了!”
她这一条又一条,条条清晰明了,李东贤被她戳破心事,不由满面涨红,心里却暗暗纳决闷。
他这番心思,叶青娥怎么会知晓?
又怎么会知道,这大堂之下,就有他想要拜为师尊的人?
要知道,那人可是甘州大儒陈叔同,在整个大炎朝,都是赫赫有名的!
而叶青娥只不过是个乡野村妇,长到那么大,也没出过几次石头村,平日里更是只知埋头干活,她如何能知道这些?
要知道,他也是削尖了脑袋,花费了不少银两,才打探出这位大儒的行踪!
今日,他只所以演出这场戏码,确是想投其所好,一石数鸟。
陈叔同其人,学识渊博,性情刚直不阿,为当今圣上所推崇,科举开考,多次请他出题,为整个大炎的学子,想要攀附依靠的对象。
可是,要讨他的欢心,并不容易。
此人心高气傲,最厌恶心机深沉之辈,喜欢单纯仁善之生,不知有多少人想拜在他门下,却根本连他的面都照不到。
可若是能有幸拜入他门下,由他教授功课,那等于摸到了高中的半个门槛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