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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和脚。”
这样好歹也能让热度降一降,不至于象现在烧的这么厉害。
玲珑抢着起身:“我去,我去端水。”
姜樊看她抢着去了,对陈敬之说:“陈师弟,你先回去歇着吧,时辰也不早了。”
陈敬之摇头:“师兄,我在这儿还能给你搭手帮点忙,师姐毕竟没有我方便。”
他不说,姜樊还没有想到。
可不是,师弟虽然小,可也是男女有别,让师姐在这儿才是多有不便,等下脱了衣裳给小师弟擦身,这活儿也不能让师姐来干啊。姜樊深以为然,点头说:“很是,多亏你提醒我。”
他是在山上长大的,大师兄和玲珑师姐也是一样,对于礼法、对男女之防就没有山下头的人想的多。
陈师弟才来了一年多,以前在他家里也是请过先生读过诗书的人,想事情确实是比他要周全。
等玲珑端了水来,姜樊找个理由打发她到隔壁去,自己挽起袖子,和陈敬之一起替已经烧的满脸通红神智不清的小师弟解开衣裳,拧了手巾替他擦拭降温。
不擦不知道,这一沾上手,姜樊越来越是心惊。
小师弟浑身火烫,哪怕姜樊没跟师傅学过号脉,也知道烧成这样很不妥。
他可听说过有人因为高烧不退,后来烧坏了脑袋变成**的。
师傅走时一切明明都好好的,师傅怕玲珑师姐性子不稳重,还特意交待他,要好生看顾好师姐师弟。可是才不过半天功夫,师弟就病成了这样。
姜樊急的不行,他本来就生得有些胖,明明是深秋天气,他已经急出了一头一身的汗。
陈敬之另外拧了一块温手巾,叠好了放在小师弟的额头上。
他心里也十分忧虑。
师弟身上这么烫都是干热,平常人身上热自然会出汗,可师弟这就是不出汗,烧自然降不下来。
他有点后悔。
要是白天师姐带着小师弟下山时他劝住他们就好了,要不然,他要是跟着一起下山去了,说不定也多少能提醒一下。师姐性子大大咧咧的一向不会照顾人,小师弟却因为他叔叔去世一直茶饭不思,身子本来就不算强健。
可他当时想的尽是自己的事,心里烦乱,竟然没有考虑到这些。
他替云晓冬擦了一下脖颈,怕手巾沾湿了他的衣裳,就俯过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