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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羽尘在山谷里埋葬了活下去,用佩刀在石碑上雕刻了五个字——兄弟活下去。
他,已经把活下去当成了自己的兄弟。
随后他开始喝泉水,吃野果,疗伤。
第三天,双腿恢复了。
他用弓箭打猎,给自己补充营养,身上的伤口也基本不流血。
第四天,他找来一些药草,以石为锅,炼制一些药膏。
第五天……第六天……
第十五天,羽尘身上的伤势基本恢复。
而且,经历了重伤之后,在草药的恢复下,他的身体稍稍变强了一些。
他把佩刀挂在腰间,邪挎着长弓,背着箭壶里二十几发羽箭,缓缓向小镇的方向走去。
今天他要为兄弟报仇!
城里,到处都是关于羽尘的通缉令。
上面有他的肖像,罪名为恶意杀害良民,杀害官府职员。
羽尘把马栓在城外的林子里,等到日落时分,他徒步走到城外一处比较偏僻的地方。
揣摩了巡逻官兵的规律之后,羽尘上箭拉弓。
“啾啾啾~”
弓箭穿破了空间,发出细微的声音。
城墙上昏昏欲睡的几位官兵通通被一剑封喉。
随即,羽尘收起长弓,短距离冲刺之后,纵身填上五六米高的城墙。
这点高度,只能防止普通人罢了。
普通的习武之人都能翻越。
夜,安静得可怕。
这没有电的时代,只有有钱人才用得起照明的燃料和夜明珠,整个小城只有几处还亮着微弱的火光。
羽尘目光落在由远及近的巡逻队伍上,深吸一口气,纵身跳下城墙,消失在黑暗中。
县衙府邸,城里光芒最多的地方。
羽尘感觉到两股比较强的气息,分别是筑基中期和筑基后期。
不过,他丝毫不惧,在黑暗的配合下,他出现在县衙最深处的一座屋顶。
“伯父,不就是个奴隶吗,你干嘛老为这事说我?”屋子里传来年轻的声音,是林环。
“奴隶?一个奴隶能杀死十几位官兵?好好动你的脑子想想!”中年人的声音似乎有点愤怒。
“他能打,还不是乖乖离开,现在估计已经远远的跑了!”林环的声音带着几分不屑。
“混账,你想害死我吗,得罪武道者,可是普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