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开嗓子开始哭。
“欺负我,你们一个个都欺负我,杨晓雯背叛我,总编不分青红皂白诬陷我,还要告我,我到底做错什么了呜呜呜呜……”
她哭的震天响,都把在一旁睡觉的大白吵醒。
陆景航头疼无比。
只不过是夺走她的啤酒不让喝,有必要哭的一副肝肠寸断的模样吗?
不过,她刚刚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背叛,诬陷,告她?
“发生什么事?”他问道。
那天在名爵喝醉的时候,这女人嘴里嘀嘀咕咕的仿佛也是这些。
见有人关心自己,童笑的眼泪再次决堤,一把上前抱住他的大腿开始哭诉。
“我,我被同事陷害了,他,他们说我为了陷害别人,所以故意弄坏那些展品,他们要告我,我要赔偿巨额损失,还要坐牢,如果这样,还不如当初就让你送进牢里,免得现在还要赔钱。”
她前言不搭后语,说话没个重点,陆景航听得分外艰难。
不过在商场摸爬滚打了这么多年,他还是很懂得抓重点的。
“你的意思是,你被人陷害,现在面临裁决?”他一针见血指出。
童笑重重的嗯了一声,吸了吸鼻涕,将脸凑到他西装裤子上。
头顶磨牙的声音响起。
“你如果敢用我的裤子擦鼻涕的话,信不信你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她被这森冷的警告吓的一个激灵,小媳妇一般放开手。
陆景航将剩余的啤酒放进高层柜子中,转身回了客厅。
就这一丢丢的功夫,某个女人已经躺平在地上,张着嘴巴呼呼大睡。
陆景航:“……”
他当初到底是为什么会选择这个女人帮自己?
“要睡觉回房间睡。”陆景航居高临下的说到。
“不要,地板凉快舒服,我就要在这里睡觉。”
她翻了一个身体,将红红的脸蛋贴在地板上,喉咙咕噜了一声。
陆景航闭眼深呼吸。
这女人存心给他找不痛快是不是。
“我数三下……”
“你数一百下我都不起来。”
她直接打断他的话,赖皮狗一样:“反正就这样了,坐牢就坐牢。”
反正就这样了。
她是在抗议,是在闹脾气闹不平吗?
如果是,那也是对着诬陷她的人去闹,去抗议,而不是在这里喝醉装死。
“起来。”陆景航的声音低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