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白。
“这位同学，我们谈谈？”
刘芒装作一副不明白的样子：“孙主任，我今天第一天来报道，难道是违反了校规吗？还需要您一个大主任亲自训话？”
孙建国脸上满是尴尬，他干笑了几声：“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这位同学，你贵姓？”
“孙主任，我是您的学生，这贵姓两个字可绝对不敢当，我姓郑。”刘芒忍住笑，脸上却是一本正经。
“那个，郑同学，刚才，你有没有看到，或者听到什么呢？”
“难道是下课铃声响了？我怎么没听到？”刘芒装傻充愣。
孙建国很聪明，从刘芒的表现上他明白了什么，于是拍了拍胸脯：“郑同学啊，你是刚来的，可能对学校不熟悉，学习和生活上如果有什么不方便的，尽管告诉我，对了，你现在还没有安排宿舍吧，正巧教师公寓还空着一个单人间，你搬进去吧，费用就免了。”
“哎哟，这多不好意思啊。”刘芒假意推辞。
“我是教导主任，理应关心学生的学习和生活么。”孙建国打着官腔，“郑同学，你的手机……”
“哦，手机啊，刚才没电了，我这不是找地方充电吗，碰巧路过这里。”刘芒说道，这句话一说，孙建国暗中松了口气，他明白这是刘芒已经对自己做了承诺。
两个人都很聪明，他们对这件事心知肚明，也都知道应该怎么处理，孙建国希望刘芒不要说出去，而刘芒也没有说出去的动力，那对他一点好处也没有，他只是需要孙建国可以对他的日常行为加以纵容，这样以后在学校会更加自由。
“如果没有什么事，我就回教室上课去了。”刘芒说完这句话，回头就朝高三三班走，留下了身后已经在心里把刘芒骂成筛子的孙建国。
“没想到运气这么好，第一天上学就抓住了教导主任的小辫子，以后有了他的关照，我岂不是要在附属高中横着走了？”刘芒心中很高兴。
而健身房外，孙建国看着刘芒走进高三三班的教室，狠狠的朝地上吐了一口唾沫，他隐隐觉得这个刚来的学生不好对付，现在掌握了自己**的证据，那是绝对不能容许他长期在学校呆下去的，自己必须找机会把他赶走，同时把手机里面的录像弄到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