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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整个厕所都被他弄的臭气熏天,差一点点王冬杨就原路退回了!捏着鼻子刚打算问问张胜利的情况,站身旁的陈义也放了一个响屁,然后捂住**和肚子,做了一个他也受不了的手势,赶紧跑进厕格里面。王冬杨要疯了:“两位主任,这算怎么回事?两个婴儿刚麻醉了呢,再不手术麻烦就大了……”张胜利道:“我估计不行了,拉的两眼发黑,就算让我下针都下不了,准手抖。”“那怎么办?”“你来,你不是懂针灸吗?”“我……?”王冬杨摇着脑袋道,“不行不行,我只懂原理和简单的施针,太复杂的弄不来。”“穴位会看不?我告诉你刺什么穴位和词序深浅,你去拿纸和笔,我给你写,快去,不然真没救了……”救人如救火,王冬杨只能去,就从外面抓了一个护士要了一支笔,又从旁边的病房门口撕下一本病历,拿进来交给张胜利。让他想撞墙的是,这边张胜利写着针灸方法,那边陈义道:“冬杨,我估计也不适宜做手术了,你代替我的位置吧,刚好能学点经验。”王冬杨愣了几秒道:“主任,这种手术不适宜学下刀经验,要死人的……”“我知道,但不怪我,我这不知道拉到什么时候,拉完你觉得我还有力气和精神进行几个小时的手术?所以得把我替掉。”“我怎么和家属交代?出了问题怎么办?”“饭是他请我们吃的,还是他挑的饭店,现在这样也是他的责任,要怎么交代?你找他说一声就是。啊,不行,痛死我了,我不能说话了……”陈义那边沉寂了,张胜利已经把针灸的方法写好,把病历递出来。王冬杨转身往外面走,他的心情那是从来没有过的紧张,仿佛有个声音在心里说,这对双胞胎是要彻底完了!最令他感觉无法接受的是,他心里有点儿怀疑张胜利和陈义是不想参与手术。不然没那么巧,一起吃的饭,就他们拉肚子,除非是他们自己吃了些别的东西。尤其是张胜利,他悄悄把红包塞回去不是因为有医德,而是早想好了不作为。匆匆回到手术室,王冬杨把事情那么一说,所有参与手术的人脸色都十分痛苦。尤其是白三奇,狠狠拍了一下桌子,一串脏话就嘣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