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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作,肯定是跪下来!
果然我这厢脑子里思忖还未完呢,那厢他的人已经如受惊的蚂蚱一般,弹了起来,一个趔趄,人已迅速的跪到地上,离忧该死,竟然睡着了!请主上责罚!
我不得不装模作样的放下手里的纸,露出几分不能太浓又不能太淡的惊讶之色,离忧醒了?昨儿个你折腾了大半宿,会累也是应该的,我见你睡的熟,便没叫你,抱你上榻睡了一会,你起来吧!多大点的事,就弄得这般严重?你如今上我身边的人了,虽说依旧是邪堂的堂主,不过你也是我屋里的人,不用和别人一样对我战战兢兢!我虽不是心慈手软之辈,却也没嗜杀到想在自己的住处染血,你说呢?
是,主上!他看着我,又是那种淡淡的惊,带着几分浅浅的怀疑,和小心翼翼的试探模样。
我想他也许是在想,我到底怎么了?经过暗杀事件后竟然性情大变至如此?
他也定然在怀疑我这番话到底是真的在对他好,还是假装大方,其实想找机会另行重罚他!
然而从他眼里一闪而逝的迷惑目光,我也知道他的心对我已经没有最初那般的防备了,毕竟这些天里他犯的任何一个过错,都够我要他的命十次八次了,而他现在还好好的跪在这里,身上非但没有少一个零部件,而且还如此受我‘恩宠’,又是继续做堂主,又让他睡我睡的软榻,几乎完全把他当成自己人一般,让他无论如何不信这是真实的,也总有几分恍惚和放松心弦,不至于让他一直对我抱极紧张情绪。
起来吧!又该回去吃晚饭了!饿了吗?我起身,从书案后面走了出来,把手里的纸卷成轴递给刚起身的他,这是我写的曲子,以后有机会便抚来我听听,也许有错误的地方,正好也可以借机会修一修,我这是凭印象来写的,估计出入之处还是颇多的!
他敛眉垂首的接过我递过去的纸轴,然后在我将要打开书房的大门走出去的时候,他轻轻的带着点犹豫的喊了一声,主上?
恩?我停下,回身看他,他有些欲言又止的看了我一眼,我却也是不急,用鼓励的目光继续看着他,等待他说出喊我的原因。
其实尉迟说的不对,这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