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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中急切地朝着她交代道,“快从后门走,寻守义贤弟,他定能护得住你母子。”
男子口中所说的“守义”乃是他在长沙城中最为知交的好友,傅守义。其人和该男子同属谷王麾下,早些年混迹绿林,一柄雁翎刀耍得出神入化,寻常人根本近不得身,搏了一个“傅手刀”的诨号。有他护着自己妻儿,定能保得她们安全。
取下了墙角挂着的雁翎刀,男子回头看了妻子一眼,眼中满是不舍。接着他没有犹豫,回过头来,跨步出了房间,同时抽出了泛着冷光的刀兵。
妇人抹了一把腮边的热泪,抱着怀中的孩子,跟着出了房间门。
男子拔出雁翎刀,尚未走出多远,便是十来名持着绣春刀的黑衣男子,将之团团围住。
男子冷眼环视了这十几名持刀者,却是冷哼了一声,“绣衣春当霄汉立,彩服日向庭闱趋。我梁齐贤何德何能,居然敢劳烦锦衣卫大驾。”
持刀的正是得了朱棣特令,潜进长沙城的锦衣卫。
在听了梁齐贤的话之后,黑衣锦衣卫当中,却是一人答话,“梁齐贤,你身为驻长沙城把总,意图参与谷王叛乱,我锦衣卫可有冤枉你?”
说话之人显然是此行锦衣卫当中的为首者,见他面寒无须,耳背处生着一颗褐色的大痣,其年纪不过二十三四,已然在锦衣卫中有了一块立足之地,足见此人的出众。
梁齐贤正待辩解之时,一道倩丽的身影却是在黑夜中一闪而过,正是梁齐贤的娇妻。她匆匆看了一眼庭院中与十来名锦衣卫对峙着的丈夫,却是忍着泪,抱着孩子连忙逃窜而去。
那名年轻的锦衣卫官员在她出现的那一刻,就瞧见了她,向着身后的手下发了一道指令,“追!”
立马,十来名的锦衣卫当中就分出了一队人,向着妇人逃离的方向欲追往。
却不料此时,梁齐贤却是横刀一下,拦住了他们的去路,“祸不及家小,何必赶尽杀绝?再说我梁齐贤并未参与谷王谋反之事,你锦衣卫凭什么要置我梁某死地。”
“梁齐贤,你要搞清楚,你犯的可是谋逆的大罪。锦衣卫奉旨缉拿涉案人员,其家眷也在逮捕名列中。我劝你最好识时务一点,莫要自讨苦吃。”
梁齐贤自嘲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