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还不忘点点小脑袋,郑重表示自己有记住娘说的话。
“娘,你听听,那该死的东西说我是泼妇。”
陆红红气恼地向陆老太太告状。
立时立刻,陆老太太接过她手里装满脏衣服的木盆,揽住叶夏去路,阴寒着一张老脸咒骂:“我老婆子的闺女就算是个泼妇,也远胜过你这只会下崽不会养的孬货。”
见叶夏站着一动不动,她三角眼一瞪,张嘴又来:“还杵在这做甚,快点把这盆衣服端到溪边给洗了!”
淡淡地凝视眼前这便宜婆婆片刻,叶夏突然觉得有些好笑,这是还把她当做原主,由着心磋磨?
心中嗤笑,她绕过“拦路虎”,懒得费唇舌搭理。
“我这还有些脏衣服,让我的好四嫂一起给洗了呗。”
陆家栋一手揉着眼睛,一手拎着好几件脏衣服,吊儿郎当地从他自个屋里出来:“四嫂真是命大,弟弟还以为你昨晚就那么去了呢。”
走到叶夏身旁,他将手里的衣服胡乱往木盆一塞,跟着从陆老太太手里拿过木盆就朝叶夏怀里送。
看着他嬉皮笑脸,眼神不规矩的猥琐样,叶夏秀眉微蹙,待发现对方的猪爪借着木盆掩护,欲占自己便宜。
登时,叶夏气场全开,抬脚就踹了出去。
木盆飞上天,里面的衣服落到满是鸡粪的泥土地上,看着就恶心。
而陆家栋则直接向后疾跌约莫两米远,接着撞到一棵碗口粗的树上,最后重摔在地,抱着肚子边打滚边哭爹喊娘。
陆二哥家的小崽子吓得哇哇大哭。
陆红红双眼圆瞪,只以为自己眼花。
二福三福则是一脸崇拜地看向自家娘。
这是娘吗?
不仅会对他们笑,还摸他们的头,而且这么厉害,把坏小叔一脚就踢出那么远。
至于大福,只见小家伙嘴巴紧抿,眼神怔然,定定地盯着叶夏的背影,不知在想些什么。
三天前,L省鞍市,某钢铁厂。
“薛叔叔,您就由着陆工这么不顾及自个的身体?”
陈蓉蓉站在302病房里面,皱着眉头,不赞同地看向薛厂长。
“陆工脾气倔,这可是咱厂上上下下都知道的事儿。”
薛厂长看着身量挺拔,正在病床边穿外套的陆向北,露出一脸无奈。
晃眼十多年过去,当年11岁被他老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