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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加面色惨白,竟然忘了呼痛。
“妖女,你还待如何?!”罕察怒道。手足被缚箭囊离身还能以箭伤人,她究竟有何等妖力!
“我说过,别弄那条小狗。”修瓶冷声回答。心里却松了口气,暗道,“好险!本来是准备用蛹来为小狗做个保护障,不过刺中了约加,也不错。”勉强驾驭银箭已是她的极限,能射中约加纯属偶然。
“酋长,这箭!拔不出来!”一旁为约加拔箭的守卫急得满头大汗,这箭犹如妖物,忽软忽硬,让人无计可施。
罕察忙软下口气:“你放了我儿,不杀你的狗便是。”
修瓶见有机可趁,马上提了条件:“你连我一道放了吧。”
罕察长杖猛顿:“放肆!你侮我族神猪,本族长只用你偿命已是宽容,若伤我儿,必叫你密族陪葬!押走!”
“爹,救命啊!”约加凄厉的尖叫吵醒了远处客舍的鹤冲,他于睡梦间翻身而起,一旁苏哈扎漱连忙将他的黑色披风递过来,随着他一并走向喧闹处。
“何事吵嚷?”鹤冲言语自有一股威严,令哭叫的约加立即闭上了嘴。
“贵人,怎么把你吵醒了?”鹤冲是帮助尼族寻回神猪的贵人,罕察自然对他相当客气,“今日捉了那盗神妖女,正准备前去祭神,贵人若不介意,便请台下观礼。”
是她?鹤冲一眼便认出冥弓,她乱发散垂,感觉有人瞧自己,便抬起一双清澈到毫无尘埃的褐眸,朝他桀然一笑,但见是昨天交手之人,马上又做个鬼脸。
“甚好,有劳酋长带路。”鹤冲声色不动,微一退身,罕察便将猪头杖高举,押着妖女走向祭祀台。
亥时已过三刻,祭祀台下雅雀无声,村人见那银弓诡异,皆不敢高声喧哗。姚顺坐于右侧高台,贪婪地盯着银弓那绝世光芒,恨不能立即捧于手上仔细观赏。而端坐左侧的鹤冲眼色深沉,注视木柱上高高悬挂的少女。
“倒要看看你如何脱身。”鹤冲命苏哈扎漱备了茶水,自顾悠闲饮茶。冥弓别无异样,跟在她身旁,简直暴殄天物。
修瓶冷汗狂冒,每当足一悬空,她便浑身乏力,胸闷气促。正当精神绷到极点即将爆发,山顶却忽然传来三声狗吠,修瓶脸色不禁一柔:“箱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