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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不平等的罪。
这么想着,自然又为大宁原本的云丘瞳感到不值起来。
既然老天让我借着这副身体活了下来,那么这或许大概就是人们口中所说的天意吧,云丘瞳,你放心,今后再也没人敢欺负你了。
这个想法,在云丘瞳心里暗自发芽。
她是个有仇必报之人。
“小姐,我先扶您回房,得找大夫替你治疗才是,明儿是您和晋阳王大婚的日子,您这副虚弱的身体,我担心......”
“无碍,谭儿,这点伤我自己能处理,你只需替我去抓几味药便可。”
谭儿话还未尽,云丘瞳便如此说道,她向着自己手臂的伤口投去一瞥,自知并不是什么严重的伤,虽然此刻自己在陌生的地方,但好在自己学医十年的知识记忆还在。
虽然这里没有像她原本生活的世界那么发达,但是好在云丘瞳并不只是单单的心外科医生,她在国外学医三年,曾经还学过制药,所以,这点皮外伤,自是难不倒她。
“嗯,那小姐,我先扶您回房。”
听云丘瞳如此说道,谭儿虽然然还是有些放心不下,但却还是点了点头,一边搀扶着云丘瞳朝偏院走去。
虽说明日是云丘瞳和晋阳王成婚的日子,然而云府中却没有一丝喜庆的样子。
适逢初秋,院中的树叶却已经开始飘落,不免给这气氛添加了一丝淡淡的伤感。
云丘瞳忍不住深深叹了口气。
“看来,正如所料,云相并不喜欢这个女儿......”虚弱的声音伴随着一丝苦笑,云丘瞳淡淡呢喃。
看着那飘落的树叶,像极了云丘瞳那漂浮不定的命运。
她忍不住微微伸手,触摸到右脸上的毒瘤,那一丝丝的疼痛让她清醒的记起先前在柴房中受辱的那一刻。
回到院中,简陋的屋子如同下人住的茅舍,除了一张睡塌之外,就只摆放着一张桌子和椅子,那破旧的帘子在秋风中轻轻摆舞。
仿佛是在嘲笑着。
无论怎么看,云丘瞳所住的偏院都没有一丝与云相府二小姐身份相符的模样。
“小姐,您先休息,谭儿这就给您抓药去。”
将云丘瞳扶在椅子上坐好,谭儿如此说到,旋即便转身向着门外走去。
云丘瞳没有说话,她只是静静的坐着,明净清澈的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