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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顽童坚持跪着不肯起来,他哭着去敲师父的房门,嘴里不停的说着“求师父饶过师兄。”被惊醒的师父看着满脸泪的自己伸手抹去那些泪痕,厉声说道:“男儿有泪不轻弹。看在你求情的份上,半仙你就起来吧。”
师兄颤颤巍巍的说了句;“徒儿谢师父。”
自那以后师兄还是这样,不过他越是这样,师父罚的就越多。
七年之后,师父让师兄下山磨练。
大约过了一年之后,师兄归来。那一头黑发变成白发。师父叫师兄在房里谈了一天一夜。后来师父下山游历去了,很少回来看他们师徒俩。而师兄每天沉默不言,他突然就有些害怕。他每天想尽一切办法逗弄师兄,可是师兄依旧是那样。直到师父传来书信,上面写了俩个字“勿念。”师兄才渐渐恢复成往日的老顽童。可是那一头白发是如何也变不回去了。有的时候他有些错觉,师兄不再是以前那个老顽童,他询问过下山以后发生了什么。师兄闭口不谈。他也就不再去问。知道师兄带清明回来。他看着老顽童那次对清明那么严厉,总觉得师兄的眼里闪烁某种不能说的情绪。
这十年来,他自己看着这二十四个孩童长大成人,每个人都找到自己所擅长的领域。尤其是清明,立春和惊蛰。他们三个是最出彩的三人。惊蛰的轻功尤其出众,比他和老顽童还要好。立春的流水青云剑继承了他的道骨。清明不只是的武功剑法,天文八卦,还会一点易容术和药理。其他的孩童中,雨水的药理学的最为出色。
有的时候他看着这二十四个孩子,颇有种自己的所学后继有人的感慨。他们之中,各有所长。他不是没想过,这些少年们总有一天要出谷下山。可是他总想,等他们在长大一些,那时候她自会让他们下山历练。还未等到那一天,躲不掉事情就这么发生了。
大家吃过午饭,谷雨和大暑小暑收拾碗筷。看着那三副干净的碗筷,谷雨心里有些落寞。这是第一次不是大家一起吃饭,立夏也要下山去了。什么时候才能大家一起吃一顿团圆饭?
谷雨总是有种错觉,觉得清明还是在山庄里的某一处。傍晚的时候她站在门外,看着落霞。默默的转身回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