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经我和这几位族人老辈商量,打算破例给你个贞洁牌坊。看你这么年轻就有了如此的殊荣,是令堂教导有方,当然也是我们李家之幸啊。”老家伙继续表演,只听得李若风一直在撇嘴,李老爷也是哎声叹气的。
李夫人大哭了一起来,这不是专揭人家的伤处吗?
原来是这样,怪不得老家伙左一圈子,右一圈子的不往正题上扯呢。看来,这事情的确不是什么好事情。
“爷爷,我欧阳家族也是大家,而且我听说这贞洁牌坊是寡妇守个十年八年的才发的,有的是终老之后才发的,而我家相公才刚刚去世,我还算是个新寡之人,谁也不能保证我就能一生为相公一个守着。未经过考验,我就得到了这个珍贵的名誉,怕是于情于理都不符啊,难以服众啊。”怪不得,原来是这样,为的是让我欧阳雪有了这个东西后便绝了再嫁的决心,好一辈子死在你李家啊,老东西,你当我笨啊。
“叔公,也确实是,你看我家雪儿才过门两个多月,而我家若云也才走了两个多月,给个这么大的荣誉,我怕我们受不起啊,”李老爷也站起来说话啊。他看着欧阳雪,实在是心中不忍。
看来,这李老爷夫妇还是站在这一边的,怪就怪这个老家伙出点子,今天你碰到了我欧阳雪,我就挫挫你的锐气吧。欧阳雪心里暗思忖。
“贤侄不必客气,我这孙媳妇是大户人家出身,冰清玉洁,知书达理,而欧阳夫妇又教女有方,我料想以后必不会做出越矩之事,所以是应得的。不必客气。”老家伙的眼睛里明显的透出了一点得意之色。
“叔公,你看我这媳妇尚且年轻,我的儿子又不在了,我也不能让她守我们老家伙一辈子,所以,我想若是能遇着个好人家的话,我们两口子还是支持她再嫁的,况且,我儿三日未归,与她尚未圆房啊。还不能称为完全的夫妻,所以,也不能累媳妇为我那短命的儿子守一世啊。”那李夫人虽然己年过五旬。但是说话句句在理。也并非是那个顽固之辈。眼泪还挂在脸上,看着欧阳雪的眼神也是过于怜爱。
“我们为她安排的事情是为李家添彩之事,你们为何三推四推的。难不成我这当叔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