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亡气息。
可离这森林不远处的一处空旷的山地上,却坐落着一间简陋的木屋。
与周围的荒败幽深格格不入。
家禽,庭院,炊烟,让这一片平地有了些生人的气息。
木屋内只有一个简单的厅堂模样,角落里分别放了两张床,在其中一张床上躺着的少女动了动眼皮,缓缓醒来。
匀桑失神的睁着眼睛,半天才回过神来,只觉浑身疲惫无力,身上却没半点疼痛的感觉。
细查了一番身体,她记得自己明明掉下了悬崖,为何身上没有半点伤痕呢?
烟熏缭绕,檀香扑鼻。
也许是因为这满屋子的香气,浓而淡,淡而清。
她顿时又觉有些昏昏欲睡的模样。
此时,一个年约十八,着一身水绿色长裙的古典美女走进来。
见床上的人醒了,连忙放下手上的药碗,走过来,道:“姑娘,你可总算醒了。”
匀桑费力坐起来,打量着室内,以及眼前的美女,任由她握着自己的手左翻翻右翻翻,最后捏住手腕把起了脉。
此时的匀桑很是虚弱,想必就是这个美女救了自己吧,眼里不由多了份感激,幸好活了下来。
“匀桑多谢姑娘的救命之恩。”
把完脉,女子起身走向木桌,端起刚刚放下的药碗,宛然一笑:“救下姑娘的不是我,是我爹,他啊,虽然是个退隐的医者,但一日为医终身为医,姑娘受了伤,他自然是要救的。”
匀桑苍白的脸上挤出一抹笑意,诚心道:“不管如何,都要多谢你们。”
女子探了探汤药的温度,递了过来,匀桑赶紧接下,盯着碗里黑乎乎的汤药,没有动作。
她最怕苦了,从小就是。
女子似乎是明白她的心思,抿嘴一笑,手上推搡着:“喝了这药,才能把身上的伤养好,这药要是凉了,那才叫苦呢。”
被对方这么一说出来,匀桑倒有些不好意思了,眉头一拧,两眼一闭,仰头便把药喝了下去。
良药苦口,良药苦口。
可这真不是一般的苦啊。
喝完了药,脸也皱成了苦瓜状,许久才缓过来。
女子见她喝完药,接过药碗,走了,一会又进来,将一箩筐的草药之类的植物倒在桌子上,开始捣腾着。
匀桑这时才发觉,这屋内还弥散着一股浓郁的中药味,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