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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兄弟张庆国家的。”
“这都啥时候了,你还惦记你那兄弟,先帮大伙解决了麻烦再说。”
“唉,我觉得吧,还是找个兽医过来看看,没准真的是鸡瘟。”
“对头对头,不是鸡瘟,哪儿能死那么多的鸡嗖。”
“庆春,你倒是说话呗。”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说的大伯满脸皱纹。
“他爹。”大妈过来递给大伯一碗水:“大家伙等着你说话呢。”
“知道了,妇道人家,屋里待着去。”大伯不满地说:“我现在明着告诉你们,我兄弟庆国家遭了祸害,怕是妖邪,你们也都小心着点。鸡死了,是个小事儿,人要是没了,那才是大事儿咧。”
“唉,我说。”王寡妇不乐意:“庆春,你咋能这么说话呢?你可是大家伙选出来的队长。你可不能只顾着自己兄弟家那点事儿啊,他家遭了妖邪,那是他家的事情,可和俺们不相干,鸡的事情,你必须得给俺们一个说法。”
“说的不错!”
张老太过来,摸着大伯的背:“庆春,你好歹也是个队长,说话要讲公平咧,庆国家的事情,我们也很难受,可人总得过日子不是?你还是先……”
大伯打断了张老太的话:“姑妈,你就别火上浇油了,我这都一头雾水咧。你年纪长,应该知道这人死为大,庆国家的事情,你多少也听说了些,现在他两口子都没下落,平子又死了,我哪儿还有心思去管鸡的事情。”
四水和我站在一旁,不说话。
半天的沉默,还是被我打破:“鸡的事情,可能和我那嫂子有关。”
众人用奇怪而又凶狠的眼光打量着我,好像这一切都是我造成的。
“祸害!你就是个祸害!”刘麻子突然骂道:“咋个你爹娘和你哥都遭了灾,偏偏你还像没事儿人一样!我看呐,就是你克死的你哥,再克你爹娘!你才是真正的祸害!”
“不错!”有人随声附和:“刘麻子这话在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