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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母吴荣因从寺庙进香,听闻姜世安落水,急急忙忙的赶了回来,一进从安苑的门,便看见姜子函正和姜世安说话,“安儿,怎的落水了,可有哪里不适?”
姜世安微笑着,轻抚着姜母的手,“母亲不必忧心,我已经没事了。”
“你不是和荣辉郡主赏春去了吗,怎么会落水?”
姜世安思量着,“没事,是我自己不小心罢了。”
姜子函起身,“母亲,大姐姐没事我就先走了……”
姜母叹了口气,“函儿,你要明白母亲的良苦用心,好好参加来年开春的科考,别总想着些不切实际的……”
姜子函垂眸,一言不发,姜世安见状,“母亲,知言已经不是小孩子了,母亲不必再如此约束与他。”
姜母诧异,“你,你之前反对的比我还凶,这会子倒是来埋怨母亲的不是了。”
姜世安拉住姜母的手,“人各有志,倘若知言能在他选择的路上越走越远,未尝不是一件好事,不然,父亲也不会教知言武功了。”
姜母的脸色还是有些僵,“好了好了,也不知道你大姐姐怎么了,今日倒帮着你说话了。”
姜子函偷偷笑着,领会了姜世安的示意,悄悄退出去了。
姜母有些气,故意不去理会姜世安,姜世安好笑的看着姜母,“母亲可是和安儿怄气了?”
“你怎么说也是长姐,素来沉稳,今日是怎么了,由着他去练武,不要说官家不重视,那牧侯家的,死心塌地要上战场,才去了一趟战场,就送了命!”
姜世安笑了笑,看着姜母愤愤不平的样子,心里明白,为母总不希望儿女朝不保夕,总想着一世安稳。
“母亲,且不说总要有人要上战场,知言志向如此,自小到大他什么都依母亲,唯有这个,他不肯,母亲何不放下执念呢,你若放他,他或许就不会执着了。”
姜母起身,“罢了罢了,随他去吧,你且休息,母亲还要去老太太那边。”
看着姜母离去的背影,姜世安不知不觉眼圈有些发涩,她从来都不知道有母亲的忧心与保护是什么感觉。
姜母被杀的样子历历在目,没有人会对她这么好了,既然老天愿意重新给她一次机会,她定然要保护好了,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