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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正拿了墨条挽了袖子要研墨呢。
冬香连忙跑了过去,急道:“小姐,这些事奴婢来。”说着接过蕙绵手中的墨条,在砚台里倒了水就开始研墨。
夏香此时也来到蕙绵身边,疑问道:“小姐这是要习书?”四香心中几乎是同样的心声:小姐怎么这么让人摸不着头脑。
蕙绵盯着冬香磨墨的手,不在意的回道:“画个东西,你们一会儿负责照着做出来。”夏香听了也不再问,静静地站在了蕙绵的身旁。
冬香磨好了墨,Chun香一边双手将毛笔递给蕙绵。蕙绵本来要接过笔,想了想笑道:“不用了。”抬手拔下了头上的一支金质襄玉簪,她随手蘸了墨拉过宣纸就画了起来。
四香看着埋头画得认真的小姐一阵无语,虽然知道小姐不善笔墨,可哪至于要用簪子代替?冬香看着自家小姐频繁的抬手蘸墨,连忙把砚台往蕙绵手边推了推。
蕙绵也不知道自己蘸了几次墨,反正是用这个不吸水的簪子累得她手酸。画完时,蕙绵舒了一口气随意把簪子丢在一边,将宣纸递给了一旁的夏香。
夏香接过自家小姐的“画”仔细地看了又看,不能明白那几道墨汁深浅不一的线条勾勒出来的到底是什么东西。夏香看了看坐在那里悠闲地品茶的小姐,把画递给了她身边的秋香。
秋香看得也是糊里糊涂地,冬香和Chun香看她们脸上的难色也都凑过去看了。蕙绵也没有管她们的小声嘀咕,约五分钟之后放下茶杯道:“应该很好做吧,你们怎么不去准备布料和针线。”
夏香道:“奴婢愚笨,不能看出小姐画的是什么?”蕙绵看其他三人也是一副我们也不明的神色,不禁小声道:“我画得有那么抽象吗?”
把宣纸从秋香手中抽出,蕙绵看了看笑道:“确实有些难懂。”于是蕙绵又带着四香在屋中的桌边坐下,详详细细地讲了哪里是袖子,哪里是裤腿。
四香在蕙绵的指点下,才把宣纸上那一片大约连出了个衣服的样式。秋香还是有些不明白,便问道:“小姐,您这是要我们做里衣?”
蕙绵“原谅”了她这样误解自己练功服的话,依旧好心情道:“不是,这是我以后练舞时要穿的衣服。”
冬香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