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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安槿直奔偏屋,破门而入。
安柯被绑于刑架,浑身上下一片鲜红。连手脚之上都伤痕,脚下各种刑具触目惊心。
连忙上前将他解下,眼泪迅速聚集从眼眶溢出,安槿抬袖擦了擦眼,唤人进来将安柯抬起,随元清一起送他回府。
禁卫军首领押了一人向安槿走来,说道:“安姑娘,这些护院之人皆为死士,牙内□□,我已掰歪下巴将毒药取出。皇上吩咐要活捉审问幕后之人,我这就带人回去复命了。”
安槿屈膝行礼,道了声谢,就大步出门翻身上马回了安国府。”
安柯伤得比柏喜更重,但奚国明似乎也不像是想取他性命的样子,倒像是在向他逼供什么。
十个指头的指腹皆是血肉模糊,双腿骨头已断,胸口被烙铁烫得焦糊,浑身上下也都是和柏喜一样的鞭伤。
跟个血人一样躺在床上,柏忧竟一时不敢去触碰他。
元清把柏忧拉到一旁,自己上前剪去安柯身上的衣物,一点点查看他的伤口。
“这狗贼,我不取他性命势不为人!”元清咬着牙骂道:“此仇不共戴天!”
“姨母。”安槿走上前来,问道:“外祖母与他究竟是结了何仇如此之深。”
元清一边手里不停的为安柯清理伤口,一边答道:
“当年他还并未如此位高权重,不过是一颇有才名的富贵闲人,整日花红酒绿厮混于青楼市井,红颜知己多不胜数”
“母亲自小漂泊于江湖,后于途中结识一姐妹名为娄红,两人相互引为知己,相伴几许一身本事皆是自学。自以为所学足够行走江湖,母亲与她一腔热血,行侠仗义,相互依靠。”
“却不想娄红一朝不甚,落入了那狗贼的温柔乡中不可自拔,自甘堕落的成为他的外室。”
“母亲苦劝无果,万般无奈下只得离去。后于江湖结识我父,相濡以沫生儿育女过得平淡幸福。”
“却不想有朝一日,娄红之女寻来,告知母亲娄红被那狗贼妻室所杀惨死于家中,自己因外出侥幸逃脱,才得以前来报信。”
“行走江湖之人向来仗义,那时我尚未出世,母亲将哥哥姐姐托于父亲便只身前去找那老贼,刺杀之际不想那老贼心狠手辣,竟将正妻与独子拉来挡刀,自己乘乱逃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