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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是比夜色还冰凉了。
突然便改变了注意,转了方向,打开了门锁。
月光微弱的光线浸满房间,床上空荡一片,瞥见窗边一个身影。
她纤弱得似乎要羽化一般,轻盈的腰肢,藕白的胳膊在袖管里荡着,脸上的病态在月下更是惨白,唯有那两片唇色依旧,一如春日樱果的嫣然,那是被她自己反复抿咬过的。
没有声音,身影已经攀爬上窗沿。
他心中一凛,千钧一发之际别无思考,已经冲上去拦腰抱住了某人。
“林唯一,你何至于想不开呢?不过只是一次背叛,需要付出你生命吗?”他严厉的呵斥着,没发觉情绪一贯收敛很好的自己是真动了怒,
“恩?”
林唯一一脸懵懂的被抱在陆和时怀里,被关了一天无心吃饭喝水,就想敞开窗透风,所以坐到窗户上来寻求清醒。
“那个…你是不是想太多了?我没有要自杀,就想透气而已。”她漠然的解释道
陆和时太看不起她了,为了这么一个渣男的欺骗就要自杀?那才真是对不起父母和自己。
只是初逢人生巨变,不明不白丢了肾,对这个所谓的“买主”没有好态度,哪怕他方才只是好意。
她尴尬跳下他的怀抱,不愿承认片刻的温暖让人眷恋,满脑子想知道些什么。
“陆先生,我想知道我的肾去哪里?”她在他面前无助而痛苦的捂头。
一提到她肾源去处,陆和时立刻收敛所有情绪,后退一步变得十分理智。
“林唯一,首先按照合约你无权知道。其次,知道了对你也没用,所以何必苦苦追问。”
“你明知道合约是我被骗的情况下签的,我现在只是要求知道我的肾给了谁,不要让我不明不白!”
“不明不白其实未曾不好。”他诱导着她放弃追问。
“那就像辛远峥那样骗着我好吗?”
这样的指控却难以辩驳,他看见林唯一激愤说话时,几度滑落的泪珠都被倔强隐忍。
“抱歉,这是一个很重要的人,别的你不能再知道了。”他避开她的眼神。
“那为什么你们一定要我的肾?那么有钱去买别人的不行吗?”
他似乎是叹了一声,不明白这个倔强的女人为何一定要个清楚的答案。
“你真的很倔强固执。”他说着,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