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同时,我看到了老师眼里的无奈,似乎还有那么一丝丝的心疼,我差点哭出来。
后来我也知道,为了这个志愿,盛一诺被他爸追着在他们小区里跑了好几圈,一边喊一边骂,我和余夏趴在他们小区隔壁高楼七楼的平台上看着这场追逐笑了好久。
后来盛一诺天天在我们面前感慨自己误交损友,到我和余夏家蹭了好几天饭才满意,不再提这个词儿……
有人说,感谢友人如此精彩耀眼,做我平淡岁月里的星辰。
对我而言,他们俩就是我孤单无助又无望的黑夜里,最亮的星星。
还没等我从回忆里将自己抽离出来,一个女生钻进了我前面的四个人当中,对身后的人俏皮地吐了吐舌头。
艰难的排队之旅又随之加长……
“喂,有点素质好吗?插什么队?”我一直是个很讨厌插队的人,看到前面的女生一点愧疚感都没有地插到我的面前,气就不打一处来,直接喊了出来。
我看到女生的后背动了动,然后转头有些倨傲地看着我说:“我开始就是站在这里的,刚才不过是去了厕所而已。”
“厕所?”我看着她冷笑,“从一排队我就在这里,我怎么没见到过你?”
“你眼瞎呗!”女生轻飘飘地回了我一句,然后嘟囔说,“真当自己是太平洋的警察了,管得真宽,怎么不去马路上扶老奶奶过马路。”
她刚说完,就轮到她了,她领了衣服得意地冲我笑,刚想要走,我一把夺过她的衣服塞给了后面的人,然后拉着她不让她再去拿衣服。
她气鼓鼓地瞪着我,大声骂:“你有病啊?后面的人都没管,就你跳出来!这是大学,不是你家!”
“这是大学,也不是你家。”我呛回去。
因为这次吵闹,我们两个都远离了人群,原本不再追究的话,我可以早点拿到衣服去休息,不至于现在还在太阳下晒着。可我就是不愿意松手,心里憋着一股气,怎么都发泄不出去。
女生瞪着我,眼神似刀,像是随时要插到我胸口。
“苏北,你怎么还没领到衣服?”盛一诺抱着衣服匆匆走到我面前,先是询问,见到我和面前的女生拉扯着的状态后,立刻紧张起来,戒备地问,“她欺负你?”
“我欺负她?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