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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沾嘴角,“二皇子不过是看在爹爹和淮阳王的面子上救她活命罢了,你急什么?”
谢倾歌一噎,黑着脸坐回了椅子上。
谢倾莲仿若洞悉了她心中的想法,嘴角勾起一个嘲讽的弧度,“以陛下对二皇子的爱重,必然是要公主郡主相配的,谢倾暖还没有这个资格,自然,你也没有!”
“你……”谢倾歌难堪的咬牙,怒视谢倾莲,忽然轻笑一声,“大姐姐,你过了年就及笄了吧?不知以你庶出的身份,会配给哪家呢?是给不起眼的小官做续弦呢,还是嫁给哪个穷秀才?”
这话戳中了谢倾莲的痛处,她脸色骤变,抄起手边的茶杯就要砸去,谢倾歌得意的扬眉,看了眼她的动作,“爹爹这两日心烦意乱,你确定要自找麻烦?”
谢倾莲自然不敢此时发作,恨恨的攥着茶杯,硬生生的捏出了一条裂缝,“滚!”
谢倾歌冷笑一声,整理好衣裙施施然的走了出去。
四下无人之后,谢倾莲忽然泄了气瘫坐着,面容疲惫,低喃道:“不能再坐以待毙了!”
比起她们,谢倾暖这两日在祁城笙的调理下,身子逐渐好转,用过午膳后,想要出去晒晒太阳。
“不行啊小姐,二皇子说了你要卧床静养!”几个小丫鬟张开胳膊挡在榻前,满面拒绝。
谢倾暖心里哀嚎,她已经挺尸似的躺了七八日,再不出去喘口气,人都要发霉了。
“你们是我的婢女还是二皇子的婢女?”她咬牙。
“这……”几人面面相觑,二小姐才是他们的主子,“可殿下也是一番好意呀……”
“我不管,今儿说什么我都要出去走走!”
一双踏云靴停在房门外,静听着里面主仆僵持,唇角勾了下,抬脚缓步而入,“你们下去吧。”
得了吩咐,屋内的婢女如释重负,顷刻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谢倾暖顿时焉了,无力的靠在床边,他那双眼睛太过澄澈干净,温柔的像绵绵春水,让人生不出半点违逆的心思。
“想出去?”他一撩袍子坐下,星眸凝视着她。
谢倾暖看了他一眼,抿唇无话。
“只有一炷香。”
他说罢,对着外面吩咐了一句,“去抬张软塌放在廊下,准备个薄毯。”
直到有人应答的声音传来,谢倾暖才反应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