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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别是白事这块儿,况且我表叔走的不明不白的,白事儿再不好好操办一下,我是担心…”
“谁说他死的不明不白的?”
我话还没说完,表婶儿冷不丁的来了这么一句,把我吓了一跳。
我盯着表婶儿,想从她眼神中看出来她在想什么,可让我失望的是,她眼神中却一点儿表情都没有,像是一潭死水,看不到底的死水。
我本能的想问她是什么意思,但话到嘴边,我又咽了下去。
说实话,我实在不想掺和进表叔怎么死的这事里面,一来他和我也不是什么至亲,二来他死的的确蹊跷,再有就是表婶儿有点瘆人,特别是昨天晚上的事情之后,我现在独自和她待一个屋里,都觉得后背发凉。
我是担心我细问下去,再问出些不该问的,就把问题咽了下去,口风一转说:“表婶儿,我表叔怎么走的,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现在人没了,这白事儿再不办,我是怕他走的不安稳呐,所以我觉着…”
“办了,他走的更不安稳。”
表婶儿再一次打断了我的话,但不同的是,这一次,我在她的眼神中发现了一丝别的东西,就像是那谭死水上骤然激起又陡然消失的水纹一样,是愤怒!
她连续两次打断我的话,直接把我弄的没话说了,我自认为还是个嘴皮子比较利索的人,要不也没法做古玩这行当的生意,但奇怪的是在表婶儿面前,我这嘴却像是没了松紧的棉裤一样,要多笨有多笨,她两句话直接就把我怼的没了脾气。
我实在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打了个哈哈,站起来就往外走,想着去找老瞎子问问这事到底该怎么办,毕竟他是专业的。
但刚站起来,眼神一飘,就落在了表婶儿手上那镯子上,脑袋里又冒出来刚才胖子给我说的那话,一个大胆的主意冒了出来。
表婶儿手上那镯子,放到北京至少能卖个七位数,我要是有了这钱,不但可以把高利贷的事情给搞定,还能把生意再铺大点,多赚点钱,岂不是两全其美?
这人一旦认准了一笔钱,这想法就会像是深深刻在脑子里面了一样,怎么都甩不掉,所以我这刚迈出去的一条腿又收了回来,回去重新坐下问表婶儿:“那个,表婶,你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