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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恨不得扑上去将他撕成碎片。
然而他不敢。
薄司白只是这样淡漠地坐着,就散发着令人感到压抑的气场,仿佛随意的一个眼神都能化作杀人的刀子,令人不寒而栗。
相比之下,自己才是那个任人宰割的对象。
周少倾很有自知之明,他知道,薄司白若是真的对自己旗下的产业动手,只不过是分分钟的事情,可他非要装模作样地和自己谈,无疑是为了羞辱自己。
他唯独不明白,薄司白为何要这样做。
眼看薄司白不说话,周少倾眼珠一转,试探道,“薄总莫非是为了刚才那个女人?”
一抹异动从薄司白眼中飞快地闪过,转瞬即逝。
阮欣雅听不下去了,她踩着高跟鞋跑到薄司白身边,装出一副受惊的样子,“司白,我刚刚出门散心,看到陆行枫了!”
薄司白脸色一沉,连带着眼神都蒙上了一层阴影。
阮欣雅自知有效,心中暗暗得意,脸上却依然是那惊恐柔弱的表情,“是真的,我还看到宁浅跟着陆行枫走了,没想到那么多年过去,他们两个还有联系……”
薄司白突然站起身,迈着修长的双腿大步流星地走出去。
在座的人分明都看到,他的脸上蒙了一层冰霜,宛如那万年不化的雪山。
被丢下的阮欣雅皱了皱眉头,追出酒吧,正准备跟着上车,却被薄司白的助理拦住,“阮小姐,公司还有些事情,薄总回去处理,我送您回去。”
“什么事情那么重要?我要陪着司白!”
阮欣雅有些不耐烦地说着,对助理的态度和薄司白相比简直是天差地别。
然而,黑色的迈巴赫绝尘而去,不给阮欣雅一丁点儿机会,摆明了是要甩开她这个累赘。
“阮小姐,请吧。”
助理客客气气地打开车门,做了个邀请的手势。
阮欣雅气愤地瞪着薄司白离开的方向,脸上阴晴不定,还是上了车。
被送回家的宁浅身心俱疲,她谢过了清洁工,进门后就瘫软在地,说不上来究竟是身体累,还是心里更难过。
想到医院里的母亲,宁浅还是努力站起来,向浴室走去。
早点休息,明天还要去医院。
她这样劝着自己。
手机响起,宁浅看着屏幕,背脊突然一阵发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