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支撑我继续走下去。
但,最后我连一个怜悯的眼神都得不到,甚至是同情都没有。
走廊上,我被一个宽厚的胸膛挡住了去路,抬眸见程隽毓俊眉微蹙,神色微敛的看着我。
我不明所以,看向他道,“程医生!”
他看着我,良久突然开口道,“疼吗?”
我愣住,心口波涛汹涌翻起酸涩,“嗒!”一滴珠子般大小的眼泪打落在地上,走廊上的穿堂风呼啸而过,将原本就阴冷孤寂的走廊衬得更加空寂了。
你看,只是相识数面的人都会问一句,“疼吗?”为什么我陪了两年的人却视而不见呢!
手被牵起,我下意识的要收回,却反而被拉得更紧。
“我是医生!”程隽毓开口,言外之意不容拒绝,因为是医生,所以看见病患没有袖手旁观的道理。
可我也知道,他不是一个喜欢多管闲事的人,只不过,我是傅慎言的妻子而已。
跟着程隽毓进了外科室,他对着一个护士交代了几句,随后看向我道,“好好配合,好好包扎。”
我点头,“谢谢!”
程隽毓离开,护士给我清洗被烫伤的手背,看着手背上冒起的几个白色水泡,护士微微拧眉,“烫得有些严重,以后可能会留疤!”
“没事!”就当是一个教训吧。
因为冒了水泡,所以处理伤口的时候,要戳开水泡把伤口上的脓疮清洗干净。
怕我撑不住,护士道,“会很疼,你要忍着些。”
“嗯!”
这点疼,不算疼的,心口那种扯着神经的疼才叫疼。
处理好伤口,护士交代了几句,我便准备回陆欣然的病房,经过楼梯口的时候听到楼梯间隐约传来的动静,我不由停下了脚步。
“老爷子走了,你打算什么时候和她离婚?”这声音是,程隽毓的?
“她?沈姝?”男人开口,声音低沉冷冽,再熟悉不过的声音,是傅慎言。
我靠近楼梯口,隐约见傅慎言双手抄兜,神色冷冽的靠在栏杆上,程隽毓依着墙壁,修长的手指间夹了根烟,燃了大半。
将烟头上燃尽的灰用手指点了点,他看向傅慎言,神色淡然道,“你明知道她什么都没做,不过是因为她爱你而已。”
傅慎言抬眸,扫了他一眼,冷然道,“什么时候把心思放在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