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恢复了原样，露出疑惑的表情看向我。
我赶紧道歉离开，临走还不忘又悄悄瞟了他一眼。
没问题，还是那个行尸走肉一般的中年人，可他的脸却正常的很，并没有变成僵尸！
“幻觉又出现了？”我转头看向四周的旁人，他们都显得非常正常，就在我刚要松口气的时候，一个女人跟我擦肩而过。
我再次愣住了，甚至忘了抬腿走路。
远处还是一张保养有方的贵妇脸，可是在我面前经过的刹那，我却看见了一张苍白浮肿的，像是在水里泡了很久的脸！
那张脸没有一丝血色，好像还散发着令人作呕的腥味。
我不再犹豫，转身朝着附近的医院走去。
不是这个世界出了毛病，就是我的脑子坏了！
挂了号在诊室门口等待，旁边诊室门口站着一对父子，男人轻声安慰着旁边的大爷：“爸您放心，这次复查您的心脏肯定康复了，以后啊，想干啥干啥，想去哪儿去哪！”
大爷穿着一件白衬衫，高兴得直点头，我却微微皱起了眉头。
透过洗得透亮的衬衫面料，我好像看见那大爷的心口位置有一片红色，而且越来越明显，面积越来越大，就好像他的心脏正在往外流血一样！
再抬头看看大爷的脸，一米外的那张脸好像幻灯片一样不停在变换，一会正常一会儿恐怖。
正常的时候那就是一张普通老人的脸，晒得黑红的皮肤和几道深深的皱纹。
可不正常的时候，那张脸根本就是一张死人的脸，不但腐烂溃败，甚至还有苍蝇在上面爬行！
“您的心脏，怕是不行了。”我的脑子一抽，不知道为什么居然脱口而出！
爷俩愣了一下，男人大骂一声：“**找抽！”
接着一巴掌朝我扇了过来。
我刚缓过神来，那蒲扇大的手掌就到了眼前，下意识地一扭脸，我感觉到一股风贴着脸皮划了过去。
男人还要打第二下，两个诊室同时传来叫号声，老大爷拉着他儿子进去看病，我也赶紧溜进了我的诊室。
“大夫，我的脑子，还有眼睛，可能都坏了！”坐到椅子上我迫不及待地开口，刚才的事已经让我更加确认自己是生病了。
可是一个小时后我拿着各种单据和片子从诊室出来时，耳边却是大夫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