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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梦里也不安稳。她皱着眉头,表情十分痛苦,陆夜琛在旁边看着,忍不住就伸了手,试图帮她抚平。
手伸到一半,他又突然如梦初醒般缩了回来。过了须臾,陆夜琛再次伸出了手,那只手动作极缓慢极温柔,最终停在了沈若宁的心口上。
她重伤昏迷,心脏跳动的力度也微弱许多,陆夜琛静默着,如一尊无言的雕像,感受着那微弱而持续的跳动,目光不知落在了何处,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护工回来时天刚蒙蒙亮,打开灯回身正对上冷漠的身影,护工吓了一跳,陆夜琛被护工的动静唤回了神,才恍然发觉自己竟然在这里坐了一夜。
陆夜琛站起来,匆匆出了病房,只留给了护工一句:“好好照顾她。”
等到沈若宁醒来时,天已经大亮,护工拉开窗帘,笑着夸奖她:“夫人真是好福气,先生昨夜在这里守了夫人一夜呢。”
沈若宁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先生”是陆夜琛。转瞬又记起来昨夜发生的种种事情,痛楚突然自腹部蔓延全身,沈若宁痛苦的抱着头,哀哀的哭出了声。
护工慌慌张张安慰她,动作间又牵扯到腹部伤口,鲜红染上了病号服,护工摁了铃,没等到医生来,先等来了面色不佳的陆夜琛。
陆夜琛在病床前站定,推开护工,扶着沈若宁躺下,医生护士们鱼贯而入,给沈若宁处理伤口,陆夜琛静默的退后,在医生拿起麻醉针时突然开了口:“不许用麻醉。”
医生犹豫:“先生,伤口太深,沈小姐会疼……”
陆夜琛冷冷淡淡:“我说,不许用麻醉。”
医生在他锐利如豹的眼神下低下头去,将麻醉针放了回去。
伤口重新包扎完毕,医生护士离开,沈若宁已经满头大汗。她是富人家的千金,从小身体不好,更没受过这样大的罪,伤口的疼痛连同心里的不快,夹在一起折腾着她。陆夜琛走近,沈若宁艰难的伸手抓着陆夜琛的衣角,声音低低,像是在哭泣:“陆先生,我疼……”
陆夜琛冷笑了下,俯下身子凑近她的耳边:“沈若宁,人做错事,总得有个教训。我前脚救你出来,你后脚就想去和人玉石俱焚?我陆夜琛从没做过赔本的买卖,差点儿因为你破例,让你疼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