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火堆里按，露珠为了保护她惨遭毁容。
露珠仔仔细细检查了一遍，长舒了一口气。
“这次的伤小，小姐能少遭些罪。”
白凤婠拉着她从地上站起来，先走进屋里，平静的陈述着事实。
“白柠栀用鞭子抽我，顺势将她手骨掰断了。”
露珠震惊的张大了嘴巴。
她现在有些后悔，对白柠栀下手太轻了。
“哦对了，还有那个定王殿下，他把门牙给磕掉了。”
露珠不敢置信，一度怀疑自己的耳朵有问题，不过最让她惊喜的是。
“小姐说话竟然变利索了。”
白凤婠被露珠的样子给逗笑了。
平日里欺负她的人，毫不关心落得什么下场，眼里心里只有小姐。
“痴傻了许久，今儿仿若大梦一场，五窍都通透了。”
露珠高兴不已，激动的眼泪流了出来。
“老天有眼，小姐总算是恢复了!”
主仆二人没有谈上几句话，院子里那扇摇摇欲坠的门，吧嗒一声轰然倒塌，彻底光荣退休了。
一群人簇拥着个嬷嬷走进来。
白凤婠眯起凤眸，闪出清冷的光。
“三小姐受惊，卫小娘请二小姐去一趟，问问话。”
嬷嬷用帕子掩了掩鼻子，露出嫌恶之色，这种肮遭地，她脚踩在上面都嫌脏。
来者不善，露珠怯怕的拉了拉小姐袖子。
白凤婠示意不要紧。
对这群人说道。
“我倒是很想知道，她是怎么问话的。”
记忆中，对于卫湘的印象很少，好像懒得搭理她，这回宝贝女儿落水，显然按捺不住。
这样的反应，让前来传话的嬷嬷感到一怔。
似乎……二小姐变了。
家祠
卫湘素手点上线香，对着祖宗牌位恭敬的磕了三个头。
“二小姐到了。”
由着婢女扶着起身，转身看到白凤婠，面容划过讥诮神色。
“听闻你今天发疯伤及我的女儿，好大的胆子!”
嬷嬷拿出戒律家规，面无表情的陈述者。
“第七条，凡无故闹事，殴打姊妹，破坏家族和睦者，皆处以家法伺候。”
白凤婠丝毫没有惧色，反而问她。
“父亲呢?”
“你不是明知故问么。”
老爷怎会管她，厌恶到连一面都不愿意见，权且养着饿不死就是了。
“小娘动用家规，却断章取义，不如我来讲讲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