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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我是无聊,懂?无聊!”
这话落,‘嘣’地一声儿桌布扯了下来,桌面一排香槟杯整齐的跳起来然后稳稳落在桌面,酒水一点儿没洒。这时候蒋赫南抬眼吹了声口哨极其得意。
贺政涛立在蒋赫南跟前哼哼声儿说:“什么意思呐这?”
蒋赫南对着贺政涛露出一口白牙大乐着,“那老话儿怎么说来着?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是这么地吧?”又凑近贺政涛跟前说,“咱弄上来玩玩儿?”
说完扯着桌布大步往外头走,贺政涛紧跟而上。
后头冉鸣愣了下,转头看周湛三说,“三哥,他们不会干犯法的事儿吧?赫少怎么连小丫头都不放过?”
周湛三这是难得清静,今儿是母亲生辰,陪了一晚上宾客这时候才松懈下来。对蒋赫南那举动,他是闭目不见,避耳不听,赫少的爱玩儿这圈子里谁不知道?玩儿大玩儿小都得看他心情,对蒋赫南那些个怪癖,他是没办法苟同。
这圈子里头能对蒋赫南说话管用的就是周湛三了,可蒋赫南那是早给周湛三卡了路,回国时候他就对周湛三说,“哥哥诶,我家老头子那话你听了当个屁嘣了就是,我在外头呢还请您睁只眼闭只眼,让我先快活几天。”
这话早就给出了,周湛三还能跟他蒋家老头子一样时刻都盯着?别给他整出大乱子就行。
冉鸣等着周湛三发话呢,可周湛三又是那种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绝不嘣出半个字儿的型,严重的惜字如金。他那意思吧,你身边人大多都得猜。就眼下这情况,还想让他说句话?
冉鸣挠挠鼻翼,说,“三哥,你别老这么着啊。三哥,听说赫少这次回来是接管蒋氏的?这是意味着日后咱就跟赫少拿货是吧。你跟赫少这么熟,咱那合同没准儿还能降几个点儿。”
冉鸣见周湛三眉头微微堆叠了下,赶紧打住,也知道他的习惯,放松的时候不说公事。他俩坐一边,一黑一白,那周湛三往那儿一坐就跟活阎王似地,气场甚大,脸子上没什么情绪。
可有一种人脸子上没表情时,那才是最慎人的时候。冉鸣坐了会儿,觉着这空调温度调低了,冻得他周身发凉。赶紧起身说,“三哥,我也去瞧瞧。”完了后径直走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