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什么都不想知道。
“九皇子!”
“九……皇子……”阮青青猛地看向宣靖王,见他脸上露出悲痛之色来,忙问:“可是你……”
“我确信,我放火之时,那里没有第二个人。”沈泽川看向阮青青一字一句道:“皇上一定会命人彻查此案,我嫌疑最大,一旦坐实罪名,定逃不过一死。阮青青,你和孩子真要给我陪葬吗?”
孩子……
阮青青握紧拳头,“我知道怎么做了。”
她看向宣靖王,“我要用刀子拉开旧伤,剜掉结疤的血肉,这过程会很疼,我可以给你用麻药。”
“不能用麻药!”宣靖王冷嗤一声,“本王没有你那精湛的演技,只有痛得真实,才不会被人发现破绽。”
提什么演技,阮青青瞪了宣靖王一眼。
她回头,见桌子上放着一把刀,应该是他备下的。她拿起那把刀,闭上眼睛沉静半刻,再睁开眼,面上再无半点迟疑。
她是医生,从来都是救人的,这次也一样。
这里便是手术台,她镇定的用刀子划开旧伤,感觉身下人颤动了一下,她握了握他的手,而后继续动刀。
她动手干净利索,很快去除旧伤的疤痕,弄得胸口血肉模糊,直到不能被人发现为止。
从头至尾,宣靖王一声不发。她抬头看他,见他也在看着她,眼里满是探究和疑惑,只是脸色惨白,额头一层细密的冷汗,瞧着有些可怜。
她想说什么,外面秦深在唤她,说太医到府门口。她急忙出去,躲到了后院。
等了约莫一个时辰,太医离开后,阮青青才回了屋。经过这一番折腾,宣靖王也不知是睡过去了还是晕过去了。
阮青青去空间药房拿了破伤风和吊瓶,见自己的积分随即清零,她是一边心痛一边又动起了歪心思。
给昏睡的宣靖王打了针,吊上液后,阮青青守在床前。她让秦深和萧祈盛守在外面,决不能进屋,言说怕他们偷师,理由很牵强,但好在他二人还是信任她的。
守了半夜,天快亮的时候,阮青青收了输液瓶。想到空间那清零的积分,她抿了抿唇,起身凑到宣靖王跟前,天人交战一番后,低头亲了一口。
没听到叮的一声。
她不甘心的又碰了一下,依旧没有动静。
你奶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