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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非是这两株梅树移走了也无妨,回头他叫人移两株更好的来。
南宁觉得可笑,止住了脚步往回走,又派人去告诉皇帝,两株梅树而已,她不稀罕,不要了。
不知道南沉听到她派人传的话是不是又哭了,这天夜里萧乾岑夹带着风雪闯进南宁的孪宁殿,挥退宫人后就间她压在了身下。
南宁,你是不是就想着让所有人都不好过?
萧乾岑手上的力道很大,捏着南宁的肩膀让南宁觉得自己随时会被他捏碎。
我一心为皇上守卫皇土,出策赈灾,皇上怎么能这么说我呢?南宁扯着嘴角不让自己痛呼出声。
孤是在说沉儿的事!
沉儿?
已经叫她沉儿了吗?
南宁闻言脑中一空,一时没接上话。
过了半晌,她又笑开了:是说那两株梅树吗?我看沉儿喜欢的紧,不欲夺人所爱,怎么,我做错了?
她知道,不管她做什么,在萧乾岑眼里都是错的。
你就这么见不得沉儿好?还是......
萧乾岑俯身贴着南宁的耳朵,温热的呼吸让南宁觉得有些不安:还是你私下里被叫女皇帝的次数多了,真以为这深宫之中一切都能容你为所欲为?
南宁早已沐浴,原本坐在这里也不过是因为睡不着,所以身上的衣裳十分单薄。
她难得穿了一身白,没有了墨黑色这种深沉的颜色压着,一张脸无端的让人觉得妖冶。
萧乾岑撕了南宁的衣服,可对上南宁眼中的痛苦,又觉得没了兴致。
南宁,要强留在宫中的是你,口口声声说要我的也是你,我都如了你的愿,你摆出这副样子又给谁看?
圣女不能成婚,你却大逆不道魅惑一国皇帝,你莫不是还想要那后位?还是,你真的想要孤的江山?
南宁,你死了这条心吧,我要你,是因为我要护沉儿周全。
萧乾岑连说了一大串话,说的南宁心灰意冷。
深埋在心底的不堪被一气拎出,叫南宁直觉呼吸困难。
她深吸了一口气,觉得心口莫名的有些心悸,又浑身发冷。
你回去吧。南宁坐起身说。
萧乾岑被南宁毫无波澜的语气激怒,连自己都说不清自己为什么看不惯她冷眼相对的样子。
圣女,你给孤皇位,服侍你就寝让你如愿,这点事,孤还是能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