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当然是猪肉，不过长官开个玩笑，现在人肉比猪肉还便宜不是，随时随地的死人，当然你们这些当官的不知道人民疾苦。”
凉生心中升起一种愤怒，白郎拉了他一把，对郑屠道：“猪肉一斤多少？”
郑屠停下手，“你们又不买问这么清楚干嘛？难道让我降价卖肉，告诉你们，那不可能。”
白郎笑了笑，“我们没有那个意思，你知道过了十字路口西龙路的阮世生吗？他每周周三周四都会供应两天肉给顾客，一斤肉才一个铜币。”
郑屠将刀扔到案板上，“说到那小子我就来气，总有一天老子把他剁了卖了，喂，你们做警察的难道不管这个，一斤肉一铜币，猪肉都一斤两个铜币，他那是什么肉，老鼠肉？何况这是扰乱市场行规。”
白郎回头看了眼凉生，但凉生已经转身向外走去，他快走了几步跟上去道：“看来这个阮世生真的有问题。”
“我要活刮了这**的。”
“你听我说，这件事还没有查明白，等查明白了再说。”
凉生转身红着眼睛道：“难道还不明白，那你说他卖的是什么？”
白郎都不敢往下想了，如果真是人肉，那全城得有多少人吃过人肉，如果这件事曝光，那就是不小的暴乱。
他追上凉生，“你听我说，这件事我们要和局里商量一下。”
“商量个屁。”
“那你想怎么办？有没有想过这件事曝光的后果。”
凉生再次回头，拿出枪对着白郎，红着眼睛，“怎么办？你问我怎么办，你知不知道她死了，死了还被人吃了，**的，只要是谁吃过她的肉我就活刮了谁。”
“那要是全城人都吃了呢？”
“我就屠了全城的人。”
“他们是无辜的。”
“无辜的，狗屁，世上的人哪个是无辜的？你不也说人都有罪吗？”
他忽然蹲在地上放声哭了起来，白郎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冷静一下，发生这种事谁也不愿意，何况我们只是猜测，还没有证据。”
半天之后，凉生起身，收了枪，“你要答应我一件事，如果这件事是真的，我要活刮了他，你不能阻挡我，谁阻挡我我就杀谁。”
白郎没有再说话，而是静静地跟着凉生，但他已经偷偷地用联络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