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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喜欢站着做那些事情。
温透深恶痛绝。
也不管温透是不是愿意,一根手指已经伸了进去,常年写字的手指,只有一节老茧,摩挲的温透打了个寒蝉。
“不要……”她道。
“什么不要?”时连嗅着她身上的味道,有点熟悉的香味,“你今天很好闻。”
和殊荣结束之后,在他那里洗的澡,用的他的沐浴露,没有矫情的再喷香水,他说的好闻的味道,是殊荣沐浴露的味道。
他还不知道吧,自己做了那样的事情!这一瞬间,温透的心里升起巨大的**,即使是这样偷偷地报复,她也觉得开心!
“还说不要,咬我咬的这样紧。”
温透被他压着,一点力气也使不上,可是只要想挣脱,就要用力,一用力怎么可能不夹紧?
她咬着下嘴唇,刚想说些什么,第二根手指又探了进来,“嗯……”
细碎的声音落在时连的耳朵里,无疑就像是在邀请,他习惯性的把手伸向前面,温透却一把抓住了他的手。
“时连,我不舒服。”温透道,趁着他失神的一瞬间,温透推开了时连,满脸的歉意,“我在排卵期,家里也没有TT,你还要做吗?”
时连有些败兴,“怎么会没有TT?”
“你一年才回来几次?”温透把碎发拨撩到耳后,“我备着它要和别的男人用吗?”
她这样说了,时连也就不问了,只是捏了捏温透的脸,“你若是想一分钱都拿不到,最好不要这样做。”
“你给我个孩子不就好了?”温透低头,一时之间看不见她的神色。
时连不愿意要孩子,他有一个就够了。
“我给过你,是你自己不争气。”时连道,“你若是真想要,小伊可以养到你的名下。”
时伊就是那孩子的名字,伊人的伊。
温透嗤笑了一声,“算了,那女人肯?都三岁了,也该记事了,这时候抱来给我,不是来给我拉仇恨?”
她再没什么心思交谈,换了睡衣就睡去了。
关门声咔哒了一下,时连又出去了,本该睡着的温透睁开了眼睛。
——再等等,现在还不是时候。
温透是聪明人,不会为了这份名存实亡的婚姻赔上自己的一生,但是现在和时连离婚,她这三年来所有的隐忍,都将化为泡沫。
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