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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以为婚后她的刺都已经被拔掉。
没想到她只是将锋芒隐藏了起来,随时还能拿出来伤害别人。
“告诉他能怎么样,他还敢打我吗?”
说方陆北跟季平舟是同流合污也不冤枉他们。
一个是明面上的恶。
一个是暗地里的坏。
季平舟用舌尖抵了抵腮帮子,掐着禾筝的下巴不松手,在她凝视的目光下忽然欺身覆上去,她恐慌地闭上眼,预料中的气息并未抵达,反而是耳畔响起了他轻轻淡淡的声音。
像电流。
丝丝密密,耐人寻味,令她耳朵酥麻。
“他巴不得把你送到我床上,你说他会站在你那边,还是帮我?”
**。
全都是**。
禾筝脸色愈发难看,些许悲伤的情绪点缀在脸上,眼睫颤着打开了视线,声音从嗓子里挤出来,“那,我想见我妈妈。”
季平舟微笑着:“方禾筝,那是方陆北妈妈,不是你妈妈,你没有亲人,这还要我提醒你吗?”
他还想提醒她。
除了季家。
她无处可去。
女人的确是阴晴不定的生物。
起码在季平舟看来是这样。
前一分钟她还窝在他怀里哭着求饶,这一刻,她竟然摔碎了桌案上的玻璃药瓶,拿起碎片就划开了自己的手腕。
呼吸凝滞了。
血滴破碎在地板上,禾筝站的很稳,毫不留情地在季平舟面前摧残自己。
方陆北从没有来商园来的这么勤快过。
因为方禾筝破例了。
乌云笼罩在上空,阴霾降临在季平舟脸上,他听见脚步声进来,眉眼不抬,只看到身旁哭哭啼啼的身影快速起身,躲到了方陆北身后。
手腕上的纱布是禾筝卖惨的道具,“我要回家,我不要在这里待下去了。”
方陆北想掐死她,“又怎么了?”
他看看默不作声的季平舟,又看看眼睛肿的像兔子的禾筝,孰是孰非,已经有了底。
“他骂我,还打我。”禾筝拽着方陆北,像拽住了救命稻草,勒的他手腕都疼,“今天除非我死,不然说什么我也要走。”
萧索的空气中有一瞬的轻笑摇摇晃晃而来。
听完她的控诉,季平舟才抬起眸,直面了禾筝的怨,“到底谁打了谁?”
要不是他忽然抬头。
方陆北不会发现他脸上以及脖颈上的伤,有牙印,有甲印,还
主角叫方禾筝季平舟的书名叫《一纸妻约离婚后的深情厚爱》,它的作者是阿银姐姐最新写的一本短篇小说,书中主要讲述了:平舟看向桌面上置放的那份离婚协议书。白纸黑字,条理清晰,目光扫到财产分配字样,写的清清楚楚,方禾筝不要多余的房车,却要那么一笔巨款。想要钱直说,何必惺惺作态,季平舟暗自记下那个数目,将协议书扔进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