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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菜。
有的宾客在喝得微醺之际,随手揽过一个侍女入怀,上下其手。侍女也不反抗,娇笑着迎合。
大殿左侧首位,面对这一殿的放浪形骸,着一袭玄衣的青年皱了皱眉。
“我们乌孙那么多的美人,裴公子就没有一个看得上眼的?”大殿上首主位之上,肥头大耳的中年男子左拥右抱,大笑道。
说完,他低头,从一旁娇媚侍女手中,咬过一颗葡萄,顺带在其脸上亲了一口。侍女娇笑着躲闪。
“相对大漠,裴某还是更喜中原的美人。”伴随着低沉悦耳的嗓音,被称作裴公子的青年姿态懒散地向后靠了靠,容颜隐没在了阴影之中。
他一手随意地搭在低矮的圈椅扶手之上,另一只手轻掂一杯醇香烈酒。
手指修长,骨节分明,肤色白皙。青瓷酒盏衬得他手上肤色更加白皙如玉,如同一件精致的玉雕摆件。
随意掂着酒杯的动作,在他做出来,却是出奇的好看。
他只是坐在那里,甚至连脸都隐藏在阴影之中。
但在他一举一动间,不经意散发出的,那种独属于久居上位者的气息,却是这些常年生活在大漠之中的贵族们无论如何也培养不出的。
他拿着斟满酒的青瓷酒杯,却也不喝,悠哉悠哉地在手里转着圈。
酒液在杯中打转,却又一滴都没有溅出来。
听了这位裴公子的话,大殿之中响起了不少粗犷大笑。
在烈酒的麻痹之下,这些乌孙国的贵族们有些得意忘形,纷纷嘲笑起来。
“娇滴滴的中原女子有什么好?哪里比得上我们大漠美人的风情?”
“就是!”
“中原的女子只会哭哭啼啼的,麻烦。”
“我们乌孙的美人放在整个大漠都是鼎鼎有名的!哪里比不上中原的女子?”
“也就只有你们中原这些弱不禁风的男人才会把她们当做宝……”
随着一声破空之声,笑声戛然而止。
笑得最欢的那人满脸煞白,脸上还带着尚未散去的张狂笑意。
一个盛满了酒的青瓷酒杯擦着他的脸,嵌进他身侧的雕花殿柱之中。他的脸上,是一道长长的血痕。
而前一瞬,这个酒杯还在那位裴公子的手上。
没有人去关注,为什么一个没有棱角的青瓷杯盏,可以造成他脸上的血痕。
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