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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后两个,所以她盘坐在小溪边,将兔子的皮扒了。
遗憾的是除了小铁板,她身上一件利器也无,就连头上的簪子都是随手折的小木棍,这人除了俊俏的脸蛋和一身黑衣像模像样,穷的像个乞丐。
面无表情用手扒皮,开膛破肚,清洗兔子,然后将兔子头和下水挖了个坑埋了,站在惨死的兔子残缺不全的坟前。
楚郩考虑要不要把吃完的骨头拿过来给它凑个全尸,自己也不是吃兔子不吐骨头的人,低头看了眼两手里洗干净的兔皮和兔肉,心想埋到土里最终也就只能侵蚀的剩个骨头架子,兔皮还能换几个铜板,兔肉也能饱腹,也算这兔子积德。
为兔子默哀了一个呼吸,楚郩抬头看了眼天色,太阳半残,勉勉强强挂在西边,坚强的抵抗着北面飘过来的厚重的黑云,悠悠叹了口气,楚郩将在林子里捡的柴火夹在腋下,慢慢往林子东面的庙里走去。
晚来风雨疾,楚郩被雨水打湿的衣摆依旧被大风吹得猎猎作响,豆大的雨水砸在脸上还是有些疼得,楚郩呸了一口,吐出砸到嘴里的雨水。
身上似乎有气流浮现又迅速湮灭,她脸上像似笼上了透明的雨伞,砸过来的雨滴又溅到别处去了。
黑云压得极低,天色蓦的暗了下来,楚郩步伐不变,终于走到破旧的但也能够遮风挡雨的庙里。
沉重的木门被推开,发出吱呀吱呀的古怪喑哑调子,在这个漆黑的雨夜里格外唐突,黑暗的庙里一个虚影瑟缩的退了退,楚郩撞着木门的胳膊肘子顿了顿,眼里透出意味不明的光。
进了门,大风大雨一并刮了进来,楚郩胳膊抬起,木柴哗掉到地面上,惊气了尘土飞扬,又被雨水强势压下。
身侧后方的呼吸重了起来,楚郩关上木门,走到一旁摸黑找了一会儿,终于寻找个火折子,小心的吹了吹,昏黄的火光亮起来,照映着楚郩那张英挺的脸,幽暗不明。
距她不远处的红漆圆柱子边蹲着一个从头到脚罩着白纱的人,唯一露出点皮肤的手里死死攥着一把匕首,刀刃正对着大门,直至楚郩。
楚郩仿佛没有发现此间还有一人,完全没看他,走到一个角落,架起了柴火,没一会儿,兔油掉落在火的滋滋声和鲜美的肉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