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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他们疯狂过,就连书房那张本该斯文儒雅的地方,他们都留下了一次又一次欢爱的印记。
那些被他推开的文件,那些洒满一地的纸张,是他们彼此索取彼此给予的见证。
他看着满地的白纸黑字,从她走后,这里一直保持着原样,他不想收拾,不忍收拾。
痛意犹如跗骨之蛆,啃食得他剧痛无比,他跌坐在沙发上,把脸埋在掌心,摁揉着剧烈跳动的太阳穴。
以往这个时候,她会轻声细语地走到他身后站着,小巧的双手贴在他额头上,温柔道:“以深,这个力道怎么样?”
那时候,他享受她的安抚,不知不觉,就会燃起欲望,仿佛那一双小手摁揉的不是他的太阳穴,还是他内心燃烧的欲望。
往往这样的情景,都会自然而然地发展为两个人互相撕扯着对方的衣服,或轻柔或野蛮地进入与翻滚。
该死的!厉以深身随心动,不知何时竟然已经起了反应。
那无处安放的膨胀感,与失去了她的空虚感交织在一起,折磨着厉以深空虚寂寞的心。
林子楠,林子楠,林子楠……
厉以深忍无可忍,猛地从沙发上站起,径直走向卫生间,以一捧冷水强行浇灭那疯狂滋生的欲望。
糟糕,这里一样残留着那挥之不去的画面……
无数次醉酒的时候,她会用她娇弱的身躯搭着他的肩膀,将他搀扶到这里沐浴。
洗着洗着,两个人便就地取材,或趴在花洒下,或翻滚在冰凉的地板上,纵情狂欢。
今晚注定是个不眠夜,厉以深无法再在这里待下去,只能选择逃离。
坐在地下停车场的车子里,点燃一根烟,将心头翻涌的欲念驱逐,厉以深接到了助手的一个电话。
“什么?容御去了澳洲?具体地址发过来。”挂断电话后,他的眼前浮现出林子楠兴奋地指着电视上旅游节目的样子。
她说:“以深,我想去澳洲看袋鼠。”
紧接着,她会钻进他怀里,勾住他的脖子仰面看着她,满含柔情地撒娇:“以深,以后我们就去那里定居好不好?”
那时候,他不想回答,因为他无法回答,他对她,只有恨。
而现在,他开始无止境的思念她,他好想告诉她:“好,我陪你去看袋鼠。好,我们去那里定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