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讲桌前，居高临下地俯视她，眼神淡漠如水。
许梵悦恨恨地瞪过去，“我都说对不起了，你还要怎么样？”跟着眼睛就红了，泪水一滴一滴落下，楚楚可怜像朵狂风暴雨中坚强摇曳的小白花，倒显得许清欢得理不饶人。
许清欢看到台下一张张心疼的脸，心里还没回过味来，指责就一句句朝她扑来。
“许清欢你讲不讲理啊，许梵悦都这么诚恳地跟你道歉了！”
“她只是跟你开了个别具一格的玩笑而已，你还咄咄逼人了！”
“你长得那么丑，跟你开玩笑是看得起你！”
“别给脸不要脸！”
许梵悦打湿的眉睫颤了颤，抬头以为会看到她满脸屈辱自卑，然而她笔直地坐在那里，纤细漂亮的手指自如地转着一支笔，姿态闲散悠然。
许清欢以一种旁观者的姿态纵观全场，唇角染笑，像是上帝俯视人间，同情地看着一群愚蠢的人类，令大家感到难堪至极。
正要继续的时候，叶云帆站了起来。
“闭嘴！许清欢是我的朋友，你们说她等同于说我！”
没想到叶云帆会这样维护许清欢，全场震惊！
下午考试结束，几次引起轩然大波的当事人背着书包，无声无息融进暖金色的夕阳，拉长的浅色影子垂落在地，很快消失在众人眼底。
“叶云帆！”放学路上，许梵悦甚至来不及回去修理许清欢，而是拦住了叶云帆的座驾。
轿车咯吱一声猛刹车，司机看到车前的少女，眼睛亮了一下。
许梵悦跑到叶云帆的窗边，将叠好的外套羞涩地递给他，“谢谢你。”
叶云帆不动声色，目光从她含羞带怯的漂亮脸蛋一划而过，最后落在衣服上，“我的衣服怎么在你这里？”
许梵悦歪了歪脑袋，一脸清纯，“不是你借给我用的吗？”见他拉下来的脸色，忙补充一句，“是许清欢，是她说你给我用的，对不起，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
“真是她给的？还这么说了？”叶云帆有些好笑，他不相信许清欢前面刚说要做朋友，后面就能做出这种事情来。
更何况许梵悦这个人，许清欢应该不喜欢吧。
许梵悦点完头，就见车里少年扬起一抹足以令冰雪消融春回大地的笑容，她的眼睛闪了闪，陷入痴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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