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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被遗忘的尚天:“......”阿浅才是娘亲生的吧。
“阿浅,今天的事,是婶对不起你,你以后就搬到婶家里住,好不好?”
说到这个,苏浅不由蹙眉,固执的说道:“婶,我没错。”
张大婶叹了口气,道:“我知道,但村子里的规矩就是这样,地契上写谁的名字就是谁的。”
无规矩不成方圆,她不能不这么做。
“婶,我想揍他。”
“阿浅!”张大婶语气忽然变得严肃起来,“他是你爹。”
“他不是。”未等张大婶说话,她便继续道:“他没养过我一日,如今回来,就想夺我娘的嫁妆。”
为何苏立业不义,她还要步步退让?
因为他娶了她娘,就可以随意糟践她们母女吗?
这世间没这样便宜的事!
“阿浅,你这样会被人说闲话的。”
闲话?
如今这个世道,有多少人是不被说闲话的?
又有多少人,是在意那些闲话的?
“婶,我们得活下去。”如果不是有空间和系统,或张大婶的帮助,苏立业在这倒春寒的时节,将她赶出家门,她未必活到明天。
张大婶叹了口气,道:“是婶没想明白。”
所以说,还是她最聪明了。
☆
心情甚好的苏浅,便不由想起正事,她拉过张大婶,小声问道:“婶,你家里还有多少钱?”
张大婶微微一愣,便道:“还有一千两,怎么了?”
一千两?ω?
在这个十两银子就能供一家五口,过上不错日子的朝代,一千两,是能换多少粮食啊?
“给我,都给我。”一文钱都不留,全部买粮食。
张大婶微微一愣,起身出了门,等再回来,手上便抱着一个包裹,“这是我们所有积蓄了。”
苏浅抱着那包袱的银子就跑了……
张大婶:“……”她真不是遇见入室打劫的了?
尚天收拾了一番进屋,却不见苏浅的身影,不由问道:“娘,阿浅呢?”
张大婶有些羞愧的牵着尚天的手,道:“阿天,娘将家里的一千两都给你阿浅妹子,你不会怨娘吧?”
尚天摇头,问道:“阿浅可是遇见什么难事了?”
“我也不知道,她抱着银子就跑了。”
尚天嘴角抽了抽,“娘,一千两银子怎么都有一百斤吧。”
张大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