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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聂骄阳瘦小的身体绑在神坛最高处的刑架上。她衣衫褴褛,满身满脸的血痕印在如雪般的肌肤上,看着十分瘆人。
她冷漠地睥睨下面几百名跪拜的村民,目光中丝毫没有害怕与恐惧,炯炯有神。
骄阳心中仅存的自尊心并不允许她露出半点怯懦,即便死,也不能向他们求饶。
村民齐声呐喊道,“灾星祭天,以止天怒……”巫师在众人的簇拥下,点燃了刑架上的稻草。烈火瞬间熊熊燃起,要活活地把她烧死。
此时,一个中年妇女拨开人群,颤颤巍巍地走到神坛中央大喊道,“骄阳,放了我的骄阳,她不是灾星。再不救她,她真要被烧死了……”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村民挡住了前进的路,生生被推到在地。
聂骄阳见到瘦弱的母亲被推倒,再难掩饰心中的怒火,扭动着身躯,火光中冷静自持的脸深深地皱起了眉头,大喊道,“母亲,你快回去,我不会有事的……”
无法前行,无力挽救身处火海的女儿,容臻万念俱灰地跪坐在泥地里无助地哭泣。
站在最前面的范戈逊说道,“臻姨,你救不了她的。聂骄阳是天煞灾星,她活着就会祸害到大家的安全。”
“范戈逊,亏你还说得出这样的话。你和骄阳自小青梅竹马,一起长大,她何曾祸害过你?她又怎么祸害大家了?这么多年来,我们母女俩在县城里广医施药。你们谁家没有头疼脑热,找过我们母女看病的?”容臻哽咽着说道。
容臻的话一出,范戈逊被怼得无言以对。原来在底下大喊的百姓马上噤声,低下了头。
“那天降异象怎么解释?咱们辽源县几百年来一直相安无事,风调雨顺。自从聂骄阳降生,咱们县不是洪涝就是旱灾,现在还有时疫。而且我母亲当年也是给她接生后惨遭横祸。这还不足以证明她是灾星吗?”詹晓然边说边抹泪,一度哽咽。
“黄历说了,今年是旱年。而且不光咱们辽源县发现时疫,辽河流域都在爆发时疫,这根本不能说明我就是灾星。”骄阳极力辩解道。
即便被那些愚昧的百姓活活烧死,骄阳也不曾有这般心痛。
范戈逊是她青梅竹马的未婚夫,上个月,他甩给她一张一千大洋的银票,强行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