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奏出却又将它嘎然中止,粗鲁地换上另一片抒情摇滚CD,并将音量开得很大。
也许,心碎般的嘶吼,比较贴近她此刻的心境。
头发还在滴水,先吹干吧,不要感冒了。
谢若风的话似乎未传到傅羽菲耳中,因为她丝毫没有反应,只是背对着他,一动也不动地看着音响。
谢若风走近傅羽菲身边将音量调小,欲重覆刚才的话,傅羽菲却又伸手将音量钮转至尽头,超重低音的鼓击猛敲进人的心坎底,小情侣二人冷不防地齐惊颤了一下!
谢若风随即又将音量调小,手按着转钮低头看傅羽菲,傅羽菲却刻意躲避他的眼光,推开他转身走向散落一地的衣服,坐在地板上摺衣服。前两天赶着去剧团集合,来不及摺叠这些刚晒干的衣裤。
谢若风从衣服堆中拿出一条干毛巾,也一起坐在地板上,笨手笨脚地将傅羽菲的一头溼发包了个松松垮垮的螺丝卷。
你对那些陌生女子,也都是那么体贴吗?傅羽菲一面说话,一面有一件没一件地摺着衣服。
呃?
我不喜欢饭店里的味道,没有温暖的味道。
在外面当然没有比在家舒服。谢若风以为她说的是前晚企业招待的夜宿饭店。
有人却喜欢在外面过夜。
只有出差或寻欢的人才会去那里,不见得是喜欢。
就算不喜欢还是会常去。
谢若风想了想,记起以前放浪的自己,点头轻笑,对啊!寂寞的寻欢客!
你昨夜一定是很寂寞。
你不在身边当然寂寞!不过,昨晚可忙了,我和
我和别的男人在饭店过夜了!傅羽菲将叠好的衣服全拨散,一件件甩直重新摺过。
什么?
昨晚我很寂寞,在酒吧遇到一个不错的男人,就一起到饭店过夜。
菲,你在开玩笑吗?傅羽菲的话说的太突然,谢若风霎时惊愕地呆了一下。
我象是在开玩笑吗?
傅羽菲的双眼自进门后第一次迎上谢若风的,两人相视无言,画面好似定格般静止着。
感觉如何?谢若风努力镇静着,用自己再也熟悉不过的冷酷表情发问着,淡漠的语气好像是在和一个不相干的人打交道。
傅羽菲低头继续摺衣服,似乎不想回答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