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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身边已经不剩下几人跟着了。
福伯见王妃下了轿,盖头都还未掀开,这才走上前去轻声道,“王妃,这院子就是您往后的居所了,缺什么就告诉花杏,她以后就跟着伺候您。”
云挽歌听见这话,透过这盖头上红纱细线的影影错错,依稀也能看见简陋的门院。
“好,知道了。”云挽歌很想要掀开这块破布,但是她脸上那块红斑胎记,过于惹眼了。
在这宅子里,能瞒一天是一天吧,等她空闲了好好调理,红斑不是什么好东西。
为了稳妥,只得选择让春桃扶着她进了院子,待众人散去,云挽歌才自己掀开了盖头。
“小姐。”
入目就是春桃一张布满泪水的小脸,委屈至极。
云挽歌顺势打量了一下房间,啧,和自己在相府的房间差不多嘛,虽然简陋,倒也齐全。
“小姐,您受委屈了。”春桃见云挽歌的面色淡然,立马哽咽说道,“难怪大小姐不愿意嫁,这哪里是什么王府嘛!”
“嘘。”云挽歌一把捂住了春桃的嘴,摇了摇头,示意她不要再多言。
如果她没记错的话,这会儿外面应该有个叫花杏的丫鬟候着呢。
春桃不解,瞪大眼睛看着她。
半晌,云挽歌这才说道,“隔墙有耳,你去把我的面纱拿来,咱们从长计议,这样的日子,应该也不会太久。”
云挽歌是何等人物?医界赫赫有名的小神医。
她的医术,在这样落后的古代,必然也能混的风生水起。
要知道,云挽歌所精湛的不仅仅是西医,更是中医行业的佼佼者。
春桃虽然不懂小姐为何这么笃定?但是看着小姐那坚定的眼神,莫名有了一些安心。
她立马从自己随身拿着的首饰妆奁里面,取出一张绣着茉莉花的面纱帮云挽歌带上。
那茉莉花聚集的部位,正好挡住了云挽歌的红斑,露出的一双美眸,此刻水光盈盈。
花杏站在院子里,指挥着下人们,把新王妃那一点点可怜的嫁妆箱子,搬进了屋内。
好一阵儿,也不见两主仆出来,她心头本就不喜这门差事,此刻越发气恼。
新王妃不得宠,自己在这破院子能有什么好处?
“王妃娘娘,您还有别的吩咐吗?没有的话,我回下院了。”花杏神色不悦,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