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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实在承受不住,我将往日以来承受的所有苦痛尽数喊了出来,染着血的痛,声声凄厉。
一场毫无快感的床笫之事,进展到床榻之上染了血,萧景琰才肯停下来,餍足的将他的东西射进我体内,甩开我抽身离去。
虚弱的我被一场情事折磨的苦不堪言,所有的气力都没了,倒在床榻上沉沉睡去。
我不晓得自己当时的叫声有多大,也不晓得挽阁外有多少人听见,只晓得醒来的时候,伺候我的丫鬟看我的眼神都变了,带着不屑与嘲讽,像是看勾栏里面的妓。
不多日,一条惊天的喜讯传遍了东宫,怀上萧景琰子嗣的不是我,是他心尖上的南宫菱玥,而挽阁被萧景琰封锁,外面消息不通,我又是如何知晓的呢?
是南宫菱玥揣着肚子,跑到挽阁殿门前,亲口告诉我。“我怀了殿下的孩子,两个月了,是你爹娘死的那天,殿下宠幸了我一夜。”
我本不想理会她,奈何她左右不肯放过我,摸着丁点不曾鼓起来的肚子,绛红色的唇一张一合的同我挑衅。
“苏婉瑜,你说我这肚子里会不会是你爹娘的转世投胎啊,哈哈哈哈——”
爹娘都死了,她还如此造孽!
实在忍无可忍,我去夺了院中丫鬟手里的脸盆,将那盆里的水猛地朝着她身上泼去。
南宫菱玥精妙绝伦的表情我懒得看,转身对着文鸢吩咐锁上殿门,将那咬人的疯狗拒之门外。
我自是知晓此事不会如此作罢,果不其然,入夜时分,刚从外面回来的萧景琰,连衣服都来不及换就奔着这挽阁来了。
他屏退了左右,将他和我关在内殿。
摇曳的烛火映着他身上铮铮的盔甲,像是个器宇轩昂的将军,带着一身的寒气冲我冷喝。
“脱!”
身子不自觉的抖了下,他更向我靠近了几步,高大的身影带着迫人的气势,我忍不住向后挪了挪。
“怎么,你不是嫉妒菱玥怀了本宫的子嗣吗?不是一直想取代菱玥的位置吗?如今这般假模假样的贞洁又是装给谁看!”
他怒喝一声,一阵凌厉的风在耳畔呼啸过,跟着刺啦一声,我只觉得身子一凉,衣服已经被他夺去了。
到我一丝不挂时,他还穿着整整齐齐的盔甲,锐意的眸子锁着我,视线来来回回的在我身上流连,我去扯锦被,他却抽出身上的配剑一剑将锦被钉在床板上,泛寒的剑刃与我的手近在咫尺。
瑟缩在床上不敢再动,他拔出剑来,挑着锦被一并扔去了很远。
“帮本宫脱衣服。”
“不要再让本宫重复第二遍,霍家的后果,你要想清楚。”
带着寒意的威胁,我难堪的爬过去,帮他脱着身上的盔甲,冰冷的甲片将寒意丝丝缕缕传进我的手掌。
最后一块盔甲拿下的时候,不待我反应,他一把捞住我的腰,将我放置在桌上,桌木凉意还未令我蜷缩起身体,他滚烫的胸口便贴上了我的柔软。
“使出你浑身的解数伺候本宫,菱玥身子不便,她不能承受的,你就替她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