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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己的事,才不理你。若你反其道行之,他就觉得自己不占理,过意不去了。
果然,徐建国哑巴两下嘴,半晌说不出反驳的话语。于是脸往床里一转,便不再理人了。
詹意松了口气,转脸看了眼徐建国的儿子:“没事吧?过来包扎一下吧。”
“大夫,刚才真的谢谢你了。我之前都没见过你,赵医生呢?”
急救包扎室里人不少,詹意看这男人的伤口不算深,便没有多麻烦别的大夫。他讨了个缝合包,将人家拽到后面的帘子里,亲自操作起来。
“赵医生怀孕了。高龄,在家保胎。”缝合的时候,詹意仔细观察了男人的手。比起他清秀英朗的容颜,这双手倒是粗糙很多。
“这样啊,那恭喜她了。”见那男人不失礼节,言谈举止恰到好处。詹意不禁诧异几分——徐建国暴躁又无理,儿子倒是温善有礼,蛮想不通的。
“恩,我替她谢谢你了。哦对了,我叫詹意,以后就是负责你父亲住院期间的主治医师。有什么事直接找我好了。”
“那只能是太谢谢你了,詹医生。我父亲这个脾气劳您多费心了。我平时工作太忙,也没办法天天来照顾,而且......他也不太喜欢我在这里。”说到这里,男人微微蹙了下眉,言语中多少失落溢于言表。
“放心吧,他是我的病人,我自然负责。”詹意扎好绷带,轻轻放下了对方的手,“行了,一周不要沾水,两天换一次药。伤口不深应该不会发烧。”
“恩。谢谢你詹医生。”
“不用客气。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凌岩。徐……凌岩。”
“凌岩?”
“恩,两点水的凌,岩石的岩。”
“挺好的名字。”詹毅说。
“詹医生,那我先走了。”凌岩再次起身道谢,“今天已经很麻烦您了,我就不打扰您工作了。”
他准备把药单放进皮夹子里,无奈一只手动作似乎不怎么方便。他捏着钱夹抖落了两下。不小心掉出来一张照片。
似乎没有注意到遗落的东西,徐凌岩收起钱夹就出门离开了。等詹意还了缝合包,跟科室的同事又说了几句话后,才发现那张照片静静躺在了椅子下——那是一张双人合照。看那照片底色,应该有七八个年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