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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出头。就这么样一个书呆子,也不知他何日才会娶妻。”
“哟,大姑娘这是等不及了啊。”吴妈妈打趣,“姑娘放心吧,如今徐家两位公子都二十有三,年龄不小了,想必侯夫人也是心里急得发慌。若是真的有人撮合,你和徐将军看中了眼,她这个婆婆还不赶紧地摧着把你这媳妇儿娶进门?”
几人说着这些倒是欢喜,夏胡氏腿上的烫伤似乎都好了一大半。
而接下来几日,果然如她们所料,夏秀安似乎有些不太安分起来。
当日夏秀安去了夏忠良的书房交罚抄,出人意料地夏忠良没有骂她。
紧跟着夏秀安又在夏忠良书房呆了一段时间,父女俩似在有一句没一句的说话。
后来几日,只要夏忠良一回府,夏秀安就会跟去书房,两人说一会话,夏秀安出来时再抱出一叠书籍。
夏胡氏知夏秀安有所图,也知她在夏忠良这里图不到便会作妖。她只当不知,在夏忠良面前是半句都没问。
再过几日,夏秀安就跟夏胡氏说要出去买些胭脂水粉,随后就坐着马车出了门。
有些人自然知道好戏马上就要上演,于是个个都安份的坐在屋子里等消息。
——
马车出了尚书府,上了长街,就到了京城极有名的茶楼摘星楼。
夏秀安给浣碧和秋韵找了个座儿,叫了壶好茶,便说肚子疼,屎遁了。
同一时间,在一个相当逼仄的胡同小巷里,一个一身短打低垂着草帽帽沿的男子警惕地往巷子深处走去。当行一个低矮门墙的地方,他左右看了又看,才一把推开了门,钻了进去。
只是他才将门关上,还不待他转身,一个熟悉的声音已在他背后响起,“张福贵,你藏身的这地儿还真隐蔽啊。”
福贵猛然转身,却见一个明眸皓齿,容颜鲜妍的少女俏生生地站在院子里。
“五姑娘!”他吓得腿子一软,差点就跪了下去。
“别跪别跪,我今天来找你,可不是让你给我赔罪的。”夏秀安笑盈盈地从旁边的桌子上拿起果盘里的青苹果,又摸出了一把匕首,用牙齿咬掉皮鞘,开始有一下没一下的削起苹果皮来。
福贵面色煞白,“你想干什么,想要我抵命吗?”
“张福贵,你以为你的命能抵过我的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