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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孩子没事吧?”
她的心有些慌乱,隐约中记得昏倒前肚子一阵绞痛,还有陆宇晟那无情的一巴掌。
像是一把刀狠狠地扎在她的心尖上。
粱医生看了她一眼,目光中流露着怜悯。
苦命的女人啊,他该如何告诉她这个残酷的事实?
蒋安然透过他的眼神像是看出了什么,连声音都变得颤微微的,“我的孩子…..”
“对不起,我们尽力了。”粱医生遗憾地说道,不知为何,他的一颗心竟也随之揪在一起隐隐作痛。“您失血量过多,导致母体无法供应胎盘足够的用血量,孩子,没保住。”
什么是痛到极致,麻木不仁?
所谓哀莫大于心死,大概就是随着那句“我们尽力了”,连天地都变得安静。
粱医生后面说的什么,她都已经听不到了,她的世界一片寂静。
许久……
像是经过了一个世纪。
她才缓缓开口,“他在隔壁,是吗?”
隔壁就是蒋安妮的病房。
粱医生不舍欺骗,却也不忍开口,怅然之下只好点头。
然后就见她开始一根根拔掉身上连接的输液管,动作不慌不乱的,像极了暴风雨前的宁静。
“蒋小姐,你身体还很虚弱,别冲动。”粱医生按住她的手。
她凄惨的一笑,“没事,我自有分寸。”
粱医生执拗不过,任凭她一步一步朝着隔壁走去。
陆宇晟正在一口一口喂蒋安妮吃饭,亲昵的动作映在她的眼里,竟没有了一丝触动。
曾几何时,她还会此嫉妒的发狂!
而现在,她冷眼旁观,就像是在看一场毫无关联的表演。
“安然,你醒啦!”蒋安妮正对着自己,语气欣喜。
安然冷哼一声,“装模作样。”
蒋安妮脸色刷的一下变了,拉扯着陆宇晟的衣袖,晃道:“宇晟,你看她。”
陆宇晟转过身站在她的面前,高高在上的,眉宇间拧成一个‘川’字,“你又想做什么!”
面对着他的无情,她也不在动气,只是淡淡的说着,“你放心,我不是来跟你们吵架的。”
“我想说。”蒋安然顿了一下,直视着他的目光,那睿智深邃的眼睛,是自己曾经深深陶醉的双眸,“陆宇晟,你自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