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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这具身体的父亲又是个正气凛然的人,来个大义灭亲,天,她还不想死啊,她要回去……可是她为什么会穿越的?脑子里最后的回忆,便是……那一声没来由的呼唤,以及仿佛是刻在脑子里的那个名字。
“棉儿,你知道我认识的人中有一个名叫‘倾尘’的吗?”
“倾尘?”棉儿一愣,小小的眉心拧了起来,“从来没听过这个人,小姐喜静,和小姐走的比较近的,就只有傅公子和池公子了。”
“傅公子池公子?”
“嗯。”棉儿点了点头,“小姐问这个做什么?”
“没……没什么。”若舞岔开话题,看来这个小孩是个容易探出口风的家伙,想她以前没有几个人的口才比的上她的,那么,试试吧。
果然不出所料,经不住若舞两句骗,棉儿就把她知道的所有事情全部都兜出来了,古代人还真是单纯啊。
棉儿说现在的她叫凌汐舞,是凌府唯一的小姐,到冬至的时候就满五岁了吗,而如今是要和那个忆柔师傅一起去雾隐学艺,明日就要动身,说是拜师,其实也就是到雾隐去逛逛,走场的仪式罢了,因为凌汐舞的爹凌峰同世交的傅老爷,池老爷都是雾隐的高手,根本不用上山清修苦练。
而现在是圣祐八年,国家名叫北诏,在位的是朔帝,国姓慕容。
这个问来的答案让若舞郁闷了好一阵子,这个名字倒是和她有些相像,可是年龄也太小了点吧,而什么拜师学艺……这不是武侠的路子吗?而且这个世界,似乎,根本不是自己原来的地方啊。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血雨腥风,儿女情长的江湖?
天,儿女情长她还能接受,可是血雨腥风,还是算了吧……
约摸一刻钟后,棉儿带着若舞跨进了一间典雅的书房。
房内布置的并不奢华,尽管棉儿说凌府很有钱,不过书房内却显得格外的清幽典雅,窗旁的棋盘旁坐着两个下棋的人,其中一名是身着白袍的女子,盘着好看的连云鬓,背对着我,想必就是棉儿说的忆柔师傅了,另一名则是一名看起来年不过三十的文雅男子,青色长衫,抹蓝色束冠,这个应该就是凌汐舞的父亲了,不过若舞真是没有想到凌汐舞的父亲凌峰竟然如此的年轻,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