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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中年妇女气的不行,庄子里上至管事,下至门房,哪个把季临渊当主子看?他就是一个被人从京城赶出来的废物,平时不让他干活不让他饿死,已经是施了大恩。还想得到主子的对待,他配吗?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木羡鱼瞧着这中年妇女死到临头,还不知道自己错在哪儿的样儿,并不打算放过她。恶人自有恶人磨,她不介意当这个恶人!
只不过庄子上,有妇人这种想法的奴仆不是一个两个,挨着挨着收拾,不但浪费她的时间,成效还慢。
不如,杀鸡给猴看!
“想让我干活也行,你带我去找庄子里的管事,只要他们不承认我相公大少爷的身份,我自甘为奴。从此脏活累活,绝无怨言!”木羡鱼一把甩开中年妇女的手,后者得了自由,赶紧离木羡鱼远远地。
听到木羡鱼的要求,气呼呼道:“你要找死我不拦你,管事再过一会儿要去镇上赌坊斗鸡,现在不去,你今天都瞧不见他!”
“哼,我现在就跟你去。”木羡鱼也是艺高人胆大,全不畏惧庄子上这些宵小。不过蚁多咬死象,她不会自负到认为自己能以一敌百。
让中年妇女去门外等着,木羡鱼翻出昨天找到的绣花针藏在身上,转向季临渊却露出另一幅温柔语气:“小傻子,快起床穿衣服,姐今天要给你正正名。”
说着木羡鱼弯下腰,打算给季临渊穿鞋。
“咦?”伸手拿鞋的动作顿住,木羡鱼清澈水灵的大眼睛内划过一丝异样。
这是什么?
“渊渊自己穿,姐姐打坏人!”眸光一闪,季临渊想到了什么,故意凑到木羡鱼身边,先一步夺走地上的鞋。
待木羡鱼定睛看时,白色布鞋上,除了白日沾上的泥土,什么也没有。
难道是自己眼花?
心中存了一丝疑惑,木羡鱼揉了揉季临渊的头,表扬道:“能够自己穿衣服,渊渊很能干!”
两人在房间里耽搁的时间太久了,令门外等候的中年妇女不耐烦催促道:“磨磨唧唧到底还找不找管事了?”
“这不来了,催什么催?”木羡鱼牵着季临渊,跟在中年妇女身后。
她并未察觉,从季临渊的袖中弹出一枚泛黄的树叶,薄如蝉翼的叶子在深厚的内劲下,定入不远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