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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挨了那一鞭子。爹爹若是不信,大可以请医婆来查,鞭痕是做不了假的。”
同样,最后一句话,也是说给谢颐柔听的。
“在街市上,若不是妹妹不顾自己的安危扑出来救我,女儿的脸只怕也要毁了。她这么好的姑娘,怎么会拿着父亲的玉镯来扯谎呢?再说,她也并不是贪图金银的人。母亲,过去的事情,女儿并不知道究竟,也不愿意多问。可女儿愿意相信妹妹的善心,也相信母亲是不会刁难救过女儿性命的恩人对吗?”
周娮听了她的话,泪水扑簌簌的掉了下来:“谢谢姐姐,谢谢姐姐愿意信我。”
“哪里有这么凑巧的事情呢?她今日跟着谢安入府认亲,来的路上便救了你!”谢颐柔越发的怀疑面前的蹄子不简单。“指不定那马车上的人和她是一伙的,苦肉计罢了,谁又瞧不出来了。”
说到这里,她快步走过来,一把握住褚姌的手:“你生性单纯,为娘怎么能不担心你。她来,是想夺走属于你的一切,难道你还看不出来吗?”
“母亲,您多虑了。”褚姌轻轻的拍了拍她的手背:“她来或不来,我都是母亲和父亲的女儿。是这褚府的大小姐。父亲一定会向母亲一样,对我关怀备至,不会改变。父亲,您说是不是?”
“哪里有这么简单?”谢颐柔依然不肯答应:“周香凝已经死了,谁能证明这蹄子是她女儿?谁又能证明她是你父亲的亲骨肉?血脉之亲,总不能凭一只玉镯就断定!这些事,不是你这丫头该操心的,芙蕖,送小姐回房。”
“母亲若是坚持不信,那女儿倒是有个法子。”褚姌沉眸道:“只消父亲与妹妹滴血验亲即可。”
“你是不是疯了?”谢颐柔气得嘴都要歪了:“滴血验亲是何等严肃的事情,她一个下作的蹄子,怎么配?”
“母亲。”褚姌看得出,父亲是真的很想留下这个女儿。她自己也不愿意周娮再吃苦头,索性豁出去了。可惜母亲的脾气过于刚硬,只怕不会轻易点头,除非用这个厉害的办法,让母亲迫于压力而低头。“若您坚持不肯承认妹妹的身份,那女儿唯有着人去请杜姐姐的父亲前来作证,一旦验明正身,便是要即刻将妹妹的名字写进族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