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监狱。那时候警察问我为什么要递刀,我说就是想亲眼看着他死。我将心底的恨一直都隐藏的很好。其实在这个世界上,我最恨的除了继母,还有那个再娶的父亲,他对母亲不忠,成为婚姻的背叛者,为了能娶继母进门,残忍地将母亲逼到上吊自杀。我怎么能不恨他呢,他从来没有关心过我们母女两个,除了喝酒赌博就是出去找小三,没钱的时候要不是母亲拦着,早就把我卖到了人贩子手里。这样的父亲,我巴不得他死,所以那把刀我早就准备好了。总之,我这种人,佛度不了我的恶,我也无法成为佛。所以我对什么都无所谓,除了命和齐安,我恨继母,可是这一切都跟齐安没关系。这么多年以来,也只有齐安觉得我不是丧星觉得我是善良的。我会让他好好读书,成为一个有出息的人。我站在柜子前挑选了很久,最终还是拿出了那条红色的裙子,这是母亲生前唯一留给我的东西。床头的手机嗡嗡地震动起来,收到一条短信,是乔盈。舟子,穿漂亮点!我看着短信的内容,皱了皱眉头,将手机紧紧地攥在手心里,棱角硌的我有些疼。前几天听乔盈说,去夜场做陪酒的特别能赚钱。那些男人只要他们喝的爽快了,一甩手就是大笔的小费。我觉得能赚到钱就行,钱对我来说太重要了,齐安的学费想办法我都得凑出来,他又那么喜欢奥数,奥数班的学费又那么贵。我一直有个原则,陪酒归陪酒,坚决不做包养的情人小三,也不卖身。我生平最恨的就是做那种人。我告诉乔盈,她要是敢给别人做了情人,我们就直接决裂。我俩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发小,我的家境她看在眼里,她的情况我也都了解,从小就是留守儿童,和奶奶一起生活,父母出去打工十几年都没有回来过,听说是发了财,可也没见寄回来过一分钱,怕是早就忘了她们,要不是靠她奶奶捡易拉罐,乔盈在皮鞋厂上班,两个人的生活早就维持不下去了。总的来说,像我们这种上帝眼里的弃儿,惨的很~我站在门口换鞋,齐安正好从房间里出来,看我要出门,便问了一句,“姐。你去哪儿?”“齐安。不准叫她姐,像她这种丧门星贱货不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