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交情,更是有什么好操心的?
“走了也好,总归是个女儿家的住处。”
依稀听得傅滹稷在身后嘟囔了句什么,正待细听却又没什么声音了。
真是让人摸不着头脑。
五月皇宫里有场寿宴,是皇后娘娘的生辰。
往年都是爹爹和大哥在京,我和傅滹稷远在南境,自是不用参与。
然今年初春老皇帝三道金旨将我兄妹两人也宣诏回京,虽不知打的什么主意,但年前那场与螟蛉国的战役让南境挣来至少十年的太平,傅滹稷更是因此一战成名。再加上父帅和大哥早已经盛名在外多年,如今又出了个傅滹稷这样的将才。
虽说傅家世代忠良,但我总觉着多多少少已经让皇帝起了忌惮之心。
自古后宫前朝不分家,老皇帝这次又点名务必让我出席。以己度人,我觉得自己的婚事有些个麻烦。
既是我能想通的问题,爹爹和哥哥们自然是更没什么阻碍。
傅滹稷一生气,便将手里的茶杯随手就摔了出去。
“岂有此理!”
我望了那可怜的碎渣一眼,心里万分感慨。喜的是傅滹稷这人一生气就扔杯子的行为还是没改,不知道大哥又会如何说教他;悲的是若是说教的时间长了,也不知会不会引火烧身。
于是又忧心忡忡的瞄了大哥一眼,发现他的思绪并未在这上面停留,便老神在在的倒了杯茶。
我是个女子,还是个很有背景的女子,打一开始我便知道自己的婚事,由不得自己做主。如今京城里尚未有正妃又在选妃之龄的皇子只有太子和五皇子,我这么有背景,肯定是不能做小的,便寻摸着要不要和阿芜抽空出去瞧瞧他二人的相貌。
往日不提进宫,我总可以宽慰自己不急,如今看来箭在弦上,这件事倒是要早点提上日程。
这一来便有些坐不住。
傅滹稷侧目:“你很急着嫁人?”
我认真道:“三哥你想多了!”
傅烁齐斜睨了我俩一眼,冷然道:“傅家尚未婚配的不止阿婠一个。”
我心里一惊,缓慢的放下手里的茶盏,如梦方醒。
是了,先前只留意让我到场,如今细细想来真真是一叶障目了。
枉不论我大哥盛名在外没有任何不良嗜好,单说傅滹稷这少年好儿郎的形容,就不知被